夫人命令她走人,杨慧珠不好说什么。
这会儿是时候了,她忍不住提醒夫人。
可是上官紫玉好像没听见,只是一门心思默默地开她的车。
“夫人,咱是不是回去看看?”
杨慧珠不死心,她又建议说。
“看什么看,你还真以为国靖藏在她家哪个犄角旮旯里?”上官紫玉对杨慧珠的提醒很不以为然,她撇撇嘴说:“既然宋普洲在那儿,蒋菲菲把咱孩子叫过去干嘛,总不可能凑齐三个人打扑克牌玩‘斗地主’吧?”
“嘿嘿,夫人您真幽默。”杨慧珠被上官紫玉的话逗乐了。想了想,她又说:“不过,我觉得还是回去看一看的好。”
“为什么?”
杨慧珠实在是不甘心就这么放弃好容易得来的泄愤机会。她觉得,就算安国靖不在蒋菲菲那儿,可是宋普洲在那里也不正常呀。于是,她回答说:“夫人,您不觉得刚才那贱人在那儿与宋总监眉来眼去的吗?”
瞧她这话问的!
在上官紫玉的眼里,杨慧珠着实有些幼稚可笑:连蒋菲菲和宋普洲之间不正常的举动都没有看出来,咱还在瞬息万变的生意场上混什么混?
其实,当时蒋菲菲抢着帮宋普洲打圆场时,上官紫玉就知道这中间有猫腻。
只是她不想去管这码子事儿。
人家男未婚女未嫁,就算是谈情说爱也没有碍着谁。上官紫玉又不傻,管这种闲事儿不就叫做吃饱了撑的!
再者说了,安博瑞不是成天沾花惹草,把玩女人作为业余爱好吗?现如今他的情人也学会了关起门来偷腥,这不是在打他安博瑞的脸,是什么?
这就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遇见这种好事儿,上官紫玉高兴还来不及了。让她去棒打鸳鸯,岂不是有病吗?
上官紫玉有些不屑地说道:“行啊慧珠,想不到你这忠厚老实人也挺八卦的嘛。”
“不是,”杨慧珠被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解释说:“我这不是为咱先生着想嘛。夫人,您不知道先生对这臭婊子有多好。啧啧啧,我都不知道怎么说这事儿。”
杨慧珠的话终于撬动了上官紫玉的醋坛子。她皱着眉头,面露愠色地说道:“慧珠你到底想说什么?”
看了一眼夫人,发现她的脸色不对,杨慧珠赶紧低头不语。
“欸,怎么不言语了?”上官紫玉见杨慧珠欲言又止,便催促说:“替先生着想,你替他着啥想?”
闻言,杨慧珠明白夫人不是与她置气。于是壮了壮胆,试探着回答说:“我是说先生很不值。对蒋菲菲那么好,可是臭婊子她怎么就敢辜负咱先生呢?”
“那又能怎么的?”
“我是想,”杨慧珠小心翼翼地说道:“蒋菲菲是先生的小蜜,这已然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假如她与宋总监之间果真有事儿的话,岂不损坏了先生的脸面。所以,我觉得咱俩应该回去教训教训不要脸的臭婊子,要让她俩知难而退,以免日后先生被人笑话。”
“他活该!”上官紫玉恼恨恨地说道:“整天偷鸡摸狗的下流坯子,就该让他尝尝丢人现眼是啥滋味!”
说是这样说,其实上官紫玉觉得杨慧珠的话不无道理。
在生意场上混的人不能不讲究面子。假如传出身边的小蜜发生与人劈腿的丑闻,这样的老板是被人瞧不起的。
思绪到了这儿,上官紫玉来了个刹车,一打方向盘,她挺麻溜的将汽车调了个头。
杨慧珠不知道上官紫玉为啥突然间做出这个动作,她有些奇怪地问道:“夫人,您这是……”
“不知道吧?”上官紫玉冷笑着说:“哼哼,咱给贱人她来个回马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