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玉把儿子向老师扯谎请假,整个下午都没上课的事情诉说了一遍。
听完妻子的诉说之后,他貌似并不很着急,只是慢条斯理地说道:“嗨,也不是三岁搭两岁的小毛孩,难不成还会走丢了?倒是说谎欺骗老师是个大问题,回家真得好好教训一番。否则,养成坏习惯可就不得了。”
“教训教训,你就知道教训人。”上官紫玉没好气的数落丈夫说:“就没见过你这样当爹的!孩子一下午没上课,现在都还不知道在哪儿。你倒好,一点都不上心。”
“好好好,我上心了还不成?”安博瑞不想和妻子吵架,他改用商量的语气说:“欸,你不是已经安排胡郭华去满世界找人的吗?你指望他?这家伙根本就是一混蛋,你千万别相信他能做成啥事儿。”
“你啥意思啊,还记着仇哇?”上官紫玉有些不耐烦地说道:“连这么一件小事都不信任人家。”
安博瑞解释说:“真的,接触多了你肯定会有同感。这小子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儿。”
“那么好吧,你去找,行不?”
上官紫玉揶揄说。
“别,我这儿还约了人谈事儿,一会儿就过来了。”安博瑞赶紧接嘴说:“我觉得夫人您还是亲自去找找更牢靠。”
“我?”
“没错。我估计吧,这孩子很有可能去找他菲姑姑去了。”
安博瑞说。
上官紫玉用充满醋意的语调明知故问:“菲姑姑?谁?就蒋菲菲那个臭婊子,对吧?”
听见妻子出言不逊,安博瑞忍住嘴,再也不吭声儿。
“欸,”半晌,上官紫玉忍不住提醒说:“蒋菲菲不是和宋总监一道去处理车祸事故的吗,孩子上哪儿找她去?”
“嗨,他有钥匙。”
“什么?他都能够有蒋菲菲家的钥匙?”上官紫玉大吃一惊:“那就是说咱家孩子随时可以前去那婊子家里?他去那儿干嘛?”
安博瑞不假思索地回答说:“辅导功课呗,还能干嘛?”
上官紫玉想了想,充满疑窦地责问道:“之前他经常这样吗?瞧你这爹当得,就这样放纵孩子?”
“哪里,他也是偶尔去找她。”安博瑞解释说:“再说了,去补习功课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况且,通过蒋菲菲耐心的辅导,咱孩子的学习不是进步很大嘛。”
上官紫玉没有理会丈夫的话,凭着女性与生俱来的敏感和警觉,她似乎突然间意识到了什么。
“安博瑞,你他妈的如果不是傻瓜二百五,那就一定是个昏了头的大混蛋!”
“上官,你抽疯了!”妻子突如其来的咒骂让安博瑞十分恼火。但他没有发作,只是使劲压了压心中的愤懑,尽量放缓声调责问:“平白无故的骂人,干嘛呀你?”
“难道你不该骂吗?”上官紫玉十分气恼地说道:“咱家孩子年岁虽然不大,可是长得五大三粗、虎腰熊背的,分明就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大帅哥。蒋菲菲这臭婊子是啥货色?居然教唆咱孩子欺骗老师。”这女人越说越来劲儿,好像抓到了真凭实据似的,她忍不住嚷道:“大白天的不让孩子上课,把他勾引到家里能干嘛好事儿,啊?”
“你胡说什么呀?”安博瑞终于明白妻子在忧虑什么问题,他不耐烦地嗔责说:“你能不能别把人都想得那么坏行不行?”
“别废话了。赶紧给你那臭婊子打电话,问问她看见咱家孩子没有。”
显然,上官紫玉的话把安博瑞也说得心里没有底了。于是,他立马拨了蒋菲菲的手机号。
可是,电话打不通。
“我说什么来着?电话都关了机。你还不知道吧,国靖的电话也打不通!这该死的狐狸精还真不知道勾引咱家孩子干啥丢人现眼的事儿去了!”上官紫玉不管不顾的喊起来:“安博瑞,你他妈的赶紧把孩子喊回来!”
“唉!”安博瑞叹了一口气,强忍着心头的怒气,用尽可能平静的声音劝阻妻子说:“你这不是在家里,麻烦上官副董冷静一下。”
或许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有损形象,上官紫玉放低了声音:“你去呀,赶紧去那婊子家里把孩子喊回家!”
“紫玉,我这儿真的走不开。”安博瑞好言好语的与妻子商量说:“就算帮个忙,你亲自去找找,行不?”
既然如此,上官紫玉也只好接受丈夫的建议,她百般无奈地回答说:“就算我去找孩子,可是我哪儿知道蒋菲菲住什么地方呀?”
想不到妻子能够转变态度,安博瑞生怕她改了主意,于是不假思索地告诉对方:“你带慧珠去,她知道蒋菲菲的住址。另外,蒋菲菲家里的钥匙搁在我的办公桌屉子里。”
为了取悦妻子,安博瑞竟然想起来要把蒋菲菲家的钥匙给上官紫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