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说实话,你看没看上他?”
“哎,我说你今天怎么这么怪呢,原来是吃醋了!”郝楠楠撒娇地白了他一眼,坐正了身子很委屈回答道:“你想哪去了,人家怎么会看上他呢,不过我确实很欣赏他,以他这个年龄层而言,他真的挺优秀。”
这话可以说是大实话,不过郎世仁听后就放了心,冷冷一笑道:“先让这小子高兴一阵子吧,况且他也做了些好事,只要他不妨碍我们的事情,就由他折腾去吧!”
“你能这么想就对了,我们和他没必要非斗得你死我活的,眼下这样也挺不错的。我那天主动找他其实是故意的,想多多了解他,你别生气好不好?”郝楠楠摇晃着郎世仁的膝盖,苦苦哀求。
“走,陪我洗澡去!”郎世仁一脸的坏笑,伸手在她紧绷绷的身体上拧了一把,“小东西,你真是我命中的克星!”
“这才对嘛!”郝楠楠尖叫一声,摆出讨好的表情,拉着郎世仁去了浴室。亲手为他脱去衣服,然后又脱去了自己的衣服,当她一丝不挂地站在郎世仁的面前时,郎世仁盯着她雪白的身体时好像把一切烦恼都忘记了似的。
自从那天害得贺楚涵委屈地流泪以后,张清扬心里一直都觉得对不起她,很想找个时间表示一下安慰她。可这几天为了迎接考察团的到来,忙得很晚才回家,一直也没有时间。考察团一走,张清扬才略感轻松,当天晚上就要请贺楚涵吃饭,以示歉意。贺楚涵心里这个开心啊,想了想就说买些材料回家涮羊肉吧,家里的气氛更温欣。张清扬当然明白贺楚涵是想单独与自己在一起体会那种家庭的温暖,所以点头答应。
而且贺楚涵说不在自己屋吃,要在张清扬的屋里,足可见到小丫头的心思了。张清扬早已经从珲水宾馆搬了出来,虽然两人只是相隔了一面墙,可是张清扬有意地疏远她,搬来后很少去她屋里做客。而贺楚涵自然也不好主动过来,所以二人的关系正处于那种模模糊糊的时期,谁也不想打破那层界限。
一想到与她的关系,张清扬就有些头疼,他有心想和贺楚涵确立关系,可又放心不下刘梦婷,他对刘梦婷还有着期待,希望她能够早些离婚。可是这样与贺楚涵不清不楚的,时间久了对她也不是很公平,张清扬一点解决的办法也没有。
“涵涵,你说郝楠楠是一个怎么样的女人?”正吃着火锅的张清扬突然抬头问道。令对面的贺楚涵惊讶地瞧着他,不明白他到底是什么意思。然后当她寻思过味来以后不由得撅起了嘴巴,用筷子敲了敲碗边,十分不快地说:“我不知道!”
张清扬无奈地叹气,摇了摇头说:“你瞧瞧你,我一提她你就不高兴,我都说得很明白了我和她只是工作关系,她来找我汇报工作,我总不能把她赶走吧?”
“哼,你就狡辩吧,你瞧瞧县里机关那些老男人,一看到郝楠楠就像枯树发新芽了似的,一个个那么精神,眼睛直往郝楠楠的胸口扫!不就是胸大点嘛,我……”贺楚涵本想拿自己和她比较的,突然一些不但不雅,而且有失自己的身份,立刻羞涩地闭上了嘴巴,没有说下去。
张清扬嘿嘿嘿地笑了笑,接下她没完的话说:“她不就胸大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咱们涵涵也有!”
“说什么呢,讨厌!”贺楚涵抬头白了他一眼,心里却是很得意。然后又说:“你还说对她不敢兴趣,张口闭口就是她,你要是心里没她不置于晚上回家还想着吧?”
“我是觉得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无法了解她。你也是女人,所以我想听听你对她的看法,只有对她了解了,今后在对待她的问题上,我才能有办法应对。你发现没有,这个女人这些天很明显有意地在外人面前表现对我的亲切,就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我和她有点什么关系似的,你说她是为了什么?”
贺楚涵见到张清扬认真起来,也就不吃醋了,略微一想就说:“你说得对,她就是故意,我感觉她在故意激怒郎县长,我今天发现每次她笑嘻嘻地和你说话,一旁的郎县长脸色就很难看!”
“你的意思是谁她在利用我激怒郎县长?”
“嗯,通过我对女人的了解,一般来说向别的男人示好是激怒自己身边男人最好的办法!哎,不对啊,难道说郎县长和郝楠楠两人真有……那种关系?”贺楚涵做出豁然开通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