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手术室内,脑子乱成了一团。
这个手术室应该是我工作中奋战最久的地方,每一次我都是怀着救死扶伤的心境去为每一个病人治愈疾病,可是此刻看着医生们奋力的对我姐的抢救,我却无能为力。
我靠在手术室的墙壁上,却犹如置身冰窖,全身上下冷的要命。
不知道时向南什么时候也穿着无菌服已经在站在了我的身后,他扳过我的身体,把我的手放到了他的双手中合十,用额头贴着我的额头:“不要看了,何心妍会好起来的,相信我,我没有放松对合适供体的寻找。”
是的,我在也不敢看手术室里的场景,我只是咬着唇,甚至有些泣不成声的跟着时向南离开了手术室。
不知道在外面等了多久,手术室的灯终于灭了。
我已经顾不上自己轻微的腹痛,立刻迎了上去。
抢救的医生和护士见到我和时向南,不等我问,就立刻告诉了我:“何副院,您姐姐的情况真的越来越危险了,身体机能都在变差,您应该知道,到目前为止最好的办法除了心脏移植没有别的了,如果我们再等不到合适的供体,可能下一次进手术室就很难再出来了。”
我当然直到要进行心脏移植,可是不知道老天是不是对我们不公平,每一次有供体的时候,却总是配不上型。
很多时候,我总是很无力,我想让我姐能够度过这场长达二十多年的的浩劫,可是看样子老天就像是要将她折磨致死。
这一次我姐并没有像以前被抢救之后住在病房里,而是住进了重症监护室。
因为她的情况已经是徘徊在死亡的边线上,有可能随时随地就会真正的抛下我而去。
虽然抢救了过来,我姐却陷在了极度的昏迷中,最近这一段日子里,我几乎对她寸步不离,时向南每一次都劝我回去休息,虽然怀着孕,但我生怕离开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她,所以我破天荒地没有听他的话。
时向南也放下了手上的所有工作,一直住在医院里陪着我。
不能说不感动,但面对我姐现在的危险,我无心表达这种情愫。
在我姐昏迷的第四天的中午,她终于清醒了过来。
那个时候我正在监护室的外面接听着电话,是时向南打来的电话。
自从我姐被抢救回来,就一直有个疑问在我脑中徘徊着。
像她这个病只有被人刺激或是生气才会出现那样的危险,可是她好端端的怎么就那样了?
于是我让时向南帮忙调了摄像头,看看都有谁去过我姐的病房。
果然时向南告诉我,不出我所料,确实有人故意过去骚扰,是一个穿着护士服的人,她刚刚走后,我姐就心脏病发了。
时向南说他会去调查这个人的来历,叫我安心陪护。
我急忙挂了电话,立刻进了监护室,看见我姐有气无力,脸色苍白的微弱的呼吸着,整个人看起来毫无生气,让人看了尤其的心疼。
我姐看见我,气若游丝的说了句:“安宁,我还活着?”
“姐,不许胡说,你这么命大,当然还活着。”说这话的时候忽然哽了一下,但我尽量让自己装的若无其事。
她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有气无力,甚至在我说完之后,她伸了伸手:“过来,姐睡了好些日子,想你了。”
我缓缓的走了过去,刚要在她床边上坐下来,她却伸手过来抚了抚我的肚子:“你怀孕了,肚子都显出来了,真好,姐挺你开心的,你小时候那么调皮,想来他也一定是个调皮鬼,就是不知道姐还能不能看到他出生。”
“姐,你一定……”
“嘘…“,不等我说完话,就被我姐打断了。
她抓住了我的手,力道是那样的紧,然后她继续说着:“还是听我说吧,我怕以后没有机会了。你现在是不是还在恨何广生?在找他的麻烦呢吗?”
我怕她担心我,索性回她道:“没有,我和他早已经是陌路人了,你想多了。”
“安宁,别骗姐姐,之前我看到关于何辉的报道,说是他强暴妇女已经被抓了起来,还有最早的新闻,说是何辉伙同同党绑架了同父异母的姐姐,我只是有心脏病,我脑子不傻,这我还是看的出来是他被抓起来是你再报复他。”
对,我承认,我姐分析的都对,被说的无力反驳。
我只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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