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向南勾勾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然后慢条斯理地脱下了大衣,顺势松了松领带,勾着唇角看着我:“好,我陪你上班。”
随后他拿起我桌子上的医学书籍翻看着,还时不时的抬起头瞄着我。
我现在就气的牙痒痒,愤恨的咬了咬牙说道:“等回家再算账!!!”
说完我黑着一张脸换上了白大褂,刚从转椅旁经过要去文件柜拿文件,忽然被他抓住我的手,稍稍的用力拽了我一下,从身后抱住我,我直直地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宁…”
时向南的头轻柔的在我背上蹭了蹭。
“别理我,我还在生气呢。”我撇着嘴,顺便拍了拍他的手,用重重的语气说道。
“你也产检完了,到今天都已经快四个月了,嗯?”
时向南在我耳边吹着热气,温热的手掌早已经趁我不注意的时候探了进去,不断的在孕肚上打着圈圈。
“快四个月了。”我被他抚摸的几乎没了脾气,有些无奈的说道。
“正好,今晚回家算账。”时向南轻轻的咬了我的脖子。
这个男人,现在简直就是颠倒是非黑白,我侧目盯着他:“时向南,你太无赖了,明明是我找你算账,好不好。”
“你说的,我等着。”
我真的要被眼前的这个男人打败了。
果然一下午的时间他都很淡定的坐在那里陪着我上班,无论我是去接电话,还是有人来找我,他都一律来者不拒的样子坐在沙发上,看着本书,俨然一副书呆子的样子。
我就像是个花痴少女一样,有时候趴在桌前看着他出神,有时候会不停的看向他是不是在看我。
往往的结果都是我看着他的时候,凑巧他也在看我。
然后一脸淡然的睨视着我:“何院长,你要有个院长的样子。”
时向南这个人简直是撩妹的高手,明明就是他在无休止的勾引我,现在却一本正经的教育我。
看惯了正经的他,忽然变得那么浪,还真是不习惯。
……
离开医院的时候,很难想象外面竟然下雪了,沪市这个地方虽然冬天也冷,但是很少会赶上下雪。
抬头看到洋洋洒洒的雪花落在时向南的身上,深浅不一,让人看了并不觉冷,只觉得一阵欢喜。
来医院的时候,付宸说家里有些事,时向南让他回去了,所以我们两个现在要做的是自己开车在这雪地里回家。
这应该是入冬以来的第一场雪,天气并不算太冷,但手还是拿出来有些艰难。
今天我穿的虽然不是高跟鞋,但是好歹有一点点的跟,这里又距离停车场有一段的距离,时向南生怕我摔了,索性将我抱了起来。
我下意识的双手紧紧的搂着他的脖子,半靠在他的肩头,低声道:“要走那么远一段距离,抱着我会不会累?”
时向南直起身来,还掂量了两下,然后坏笑道:“可能会累,我忍忍。”
在这光滑的地面上我并不能对他怎样,我只能暗自的憋着气道:“我真的有那么沉吗?”
说完我还眨巴眨巴眼睛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时向南回答说:“不沉,正好。”
“如果真的沉,那也是肚子里的小家伙。”
“对,你不沉,她沉。”
“南哥,你也这么觉得?”
“嗯”
时向南会讨女人心了,确切说来,他会讨我的心了。
我笑着搂紧了他,在他怀里看着雪,忽然对他说道:“我喜欢雪,以前沪市不怎么下雪,很难看得到,后来在苏黎世上学的时候才发现其实那里的雪景特别美。”
他走着走着呼吸变得有些沉,却不忘垂下睫毛看着我给我回应:“讲讲,如何美。”
我想了想,然后告诉他:“下完雪的苏黎世,你站在苏黎世湖与利玛特河口上的大桥向河畔的时候,两边望去,沿河两岸老街身挂残雪的一些欧洲古朴的建筑物在残阳的映照下特别好看,让人看了特别赏心悦目。”
“嗯,挺好,不过我没去过。”时向南叹了口气。
我还以为他哪里都去过了呢。
所以笑眯眯的对他说:“这样啊,那等我们生完宝宝,带着他一起旅行,怎么想?”
他低着声音缓了缓:“好,都听你的,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都听我的啊,这话怎么让人听着这么欢喜呢。
我轻轻的捏了捏他的耳朵,放低声音,娇柔的问他:“你怎么不问我为什么喜欢那里呀?”
时向南就笑着问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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