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玉兰嫂子,张大良没来由的心里一热,这几天玉兰嫂子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使得他竟然隐隐有一种想拿她当妈的错觉。
从小就没了母亲的张大良,何曾有过对母亲的记忆,从小他遭受到的都是白眼,孤儿,没爹没娘的野孩子等等这样的话,突然有一个女人能像母亲爱护自己孩子一般爱护他,他如何不把对方当母亲。
他立马制止住自己这个想法。
从小没有母亲的他,从知道母亲这个词开始,就在心里想象出了一个关于母亲的画面,他知道自己的母亲一定是天底下最美的女人,就算她抛弃了自己,就算她对自己而言没有尽到一个做母亲的责任,但他仍然愿意相信母亲是美丽而且善良的。
虽然在美丽和善良这两个方面,玉兰嫂子有一样的特质,但张大良可不会愿意承认,他是把玉兰当女人来看待的。
女人有很多种,但母亲却只有一种,并且只有一个!
见张大良傻傻地看着自己不说话,玉兰脸一红,生怕他的囧样被别人看了去,赶忙又道,“今天你去帮桂枝婶子掰玉米怕是没掰多少吧!这突然又下雨了!”
“嗯!”张大良回过神来,尴尬一笑道,“是啊!刚去掰了没两挑,就下雨了!我还不知道怎么混这顿中午饭呢,她让我来接丹丹放学,看样子,这顿中午饭倒是有着落了!”
“有午饭吃也行,让她把工钱也给你就最好了!”
两人正聊着,从路边又过来一个男人!
“二赖子!你在这里啊,我正找你呢!”过来的这个男人径直走到张大良旁边,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张大良微微皱眉!
来的这个30左右的男人,孔武有力,身材很是壮硕,一看就是一副做庄稼的好把式,他是村里的石匠,这个年代修房造屋少不了的有四种手艺,木匠,石匠,泥水匠,当然,还得有风水先生。
其中又以石匠干的体力活为最。
动则一两百斤的石板,三五百斤的条石,近千斤的石柱,可都是这些石匠一凿一凿凿出来的!天天与这些石头打交道的这些石匠哪个不是力能举鼎。
所以,张大良这看似健壮的小身板,那能被这大力士一般的石匠拍一巴掌呢!
不过,这也没什么,让张大良不喜的是,这个张守程可是自己的侄儿辈的,仗着年纪比自己大,力气比自己大,竟然不尊敬长辈,也一天二赖子二赖子的胡乱叫。
张守程性格比较大大咧咧,他当然看不到张大良心里的不喜,而是继续呱呱道,“二赖子,这几天我一直在邻村帮人修房,昨天晚上才回来,才听白芳说了,你救了小鹿那丫头,我还没好好感谢你呢!我让白芳做一桌饭菜,本想今中午请你到家里来喝两杯的。哦,对了,你这是来干嘛呢?我都不知道你小子跑哪儿去了!”
“我这是来干嘛那不是明摆着的吗?”张大良见这个侄儿没把自己这个长辈放在眼里,心里就有气,特别是说什么请客吃饭却一点都不虔诚。老子救你女儿可不是贪图你家一顿饭的!
其实,他也清楚,村子里能拿正眼看他的男人不多!整天游手好闲的他是被这些庄稼汉手艺人瞧不上眼的!
不过,他可也瞧不上这打石匠,一天就知道下蛮力。
“难道也是来接女儿的?呵呵!”张守程可不憨,他只是跟张大良开玩笑呢!
“玉兰,我听白芳说张元成要教二赖子学木匠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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