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还得靠智谋和武功,罢了罢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周越可怜兮兮的看着白锦,委屈的垂着嘴角。“该给谁,给谁吧。”
白锦握着自己手里又回来的剑穗,眨了眨眼,只觉得满头黑线。这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幼稚别扭了。本来要给谁重要么,反正已经在你手上不就是你的了。
“喂,你,阿越!”白锦捏着原本还十分喜欢的但现在却像一个多余之物的剑穗,彻底的无语了。
周越他,竟然不带上她,自己一个人走!而且这么走了这么多步都不回头……
但是一贯的礼仪教养又让白锦无法在这么多人面前大声喊他,她冷哼了一声,不高兴的跺着脚,心里默默的数着,若是他十步之内再不回头,那她就自己带着木丹和竹叶自己找地方住。
回到自己地盘了不起啊,本姑娘没了你还没地方住了不成!
一,二,三……八,九,九,九……
哼!
白锦看了一眼手里的捏着的剑穗,只觉得它长得其丑无比。恰好此时白锦身边经过一个体格健壮佩戴着剑的男子,白锦便顺手将剑穗塞到那人怀里,一言不发的带着木丹和竹叶离开。
只留下那男子在风中凌乱,为什么好好要将这剑穗赠与自己。果然师兄说的对,江湖上还是好人多。既然义士相赠,岂有不收下之礼。只是这道谢还是必须的。
“多谢……咦,人呢?”那壮汉眉头紧蹙,不解的看着前方,怎的眨眼功夫那个清秀的小哥就没人了?不过,这剑穗真是好看呐,恰好师兄给自己宝剑还没有配上剑穗,这下可好。
“拿来!”不等那壮汉细细欣赏手上白来的剑穗,便手里一空,黄穗紫边的剑穗便落到另一个人手里。
“你怎么能抢劫!”
壮汉大声喝到,右手已经拔出了腰间别的宝剑。
“什么抢劫,这本来就该是我的。”
“胡说,这明明是刚才的一个小哥送给我的。”那壮汉眼看就要恼怒。本来就肥头大耳的脸变得更加狰狞。
师兄说了,对于坏人没有必要客气,江湖儿女不能随便让人欺负了。
周越心中有事,不想和这有点愣的壮汉纠缠,只好从让丛书取了银子给了那壮汉,便立刻匆匆向前走去。
“公子,他们初来不熟悉定然走不远了。要不我去打听一下,你先回客栈?”
“不,还是我亲自去。她是我带出来的,我自然是要负责她周全的。你先去和车夫将马车行礼收拾好,今日我们在章溪休息一晚,明日走水道会江州。”
“是。”
“对了,让客栈那里准备好沐浴的热水,吃的东西清淡些,不要冲茶,温水就好,还有,床铺全部换上新的。”
“是。”丛书面上波澜不惊的答应,但是心底里却是翻起来惊涛骇浪,他的殿下对自己的衣食住行都没有这么上心,此刻涉及到长郡主,一下子就变成老妈子……
“暂时就这样,你安排好,不要出任何的差错,明白吗?”
“公子放心。”
丛书离开后,周越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方才自己赌个什么劲的气,就应该早早回头看着她。现在好了,人不见了,担忧的还不是自己。这章溪大道小道众多,白锦他们会从哪里走,又会走到哪里呢?
难道自己真的要像一个寻妻的痴汉一样,沿街套问吗?
不,这里距离江州不过是半日水路的路程,自己若真是这么干了,应该会被他们取笑一辈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