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训练似的,不比任何一家酒店差。
申一甲与田总闲聊的功夫,肖玲回来了,把两个信封交到了田长发的手里。
田长发看也没看,就把信封递给申一甲和朱艳。
申一甲不知信封里装了什么东西,连连摆手。田总起身,绕过桌子,把信封拍到申一甲的手里。申一甲接过信封,在外面捏了捏,感觉应该是购物卡之类的东西。
田长发又把另一个信封交到朱艳的手里:“公司的一点小意思。”
“谢谢田总。”朱艳说。
“田总,心意我领了,这样不好,真的不用。”申一甲把信封递了回去。
田长发从申一甲的手里拿过信封,随手交给朱艳,和颜悦色地说:“朱科长,那你就替田主任收一下吧。”
朱艳正用纸巾擦嘴,被田长发搞得措手不及,不知所措地点着头。申一甲根本没有想到,自己来搞个督查,企业还要表示一点小意思。既然朱艳接了,他就不好说什么了,她有家、有孩子,要是购物卡的话,就都给她吧。
“田总,祝热电公司改制成功,我们后会有期。”申一甲向田长发伸出了手。
“劳驾申主任多为热电公司改制鼓与呼。”田长发说,“等热电公司改制成功的那一天,我请你第一个来热电公司做客。”
申一甲本打算让朱艳直接叫司机过来,不想田长发对肖玲说:“肖部长,时间还早,你去给客人安排一下房间,让客人休息一下。”
申一甲连忙摆手:“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了。”
“现在时间还早。”朱艳在一旁提醒着申一甲,“我已经和白酒厂定好,下午两点到。”
申一甲并没有告诉朱艳,他想去一趟炼油厂,所以她给他提个醒也算正常。就算去炼油厂的话,时间也早,他不好与朱艳顶牛,只能去休息一下再说了。
申一甲在楼下与田长发握手告别,跟着肖玲来到了热电公司招待所。
热电公司招待所在公司大门里不远处,肖玲在前,申一甲和朱艳在后,很快上了二楼。
“你们要一个房间,还是两个房间?”肖玲问。
肖玲的问题,把申一甲和朱艳都问愣了。
“一个房间和两个房间有什么区别吗?”申一甲小心翼翼地问。
“一个房间是套间,里外都有床,两个房间是两个套间啊。”肖玲说。
申一甲笑了,一个午休还有这么多说道,热电公司招待客人简直太专业了。
“你说呢,朱科长?”申一甲问。
“还是两个房间吧。”朱艳说。
“那就两个房间。”申一甲说,“朱科长,那我们就睡一会儿吧,一个小时以后出发。”
“还是你自己睡吧。”朱艳说,“小伙子说话可要注意啊。”
“没问题,你们尽可以放心休息,到时候,会有专人过来叫你们。”肖玲打开一间房,把申一甲请了进去,随后领着朱艳去了隔壁的房间。
申一甲在房间里转了一圈,房间真的不错,吊顶,地毯,纯实木柜,真皮沙发,与望月楼宾馆的装修规格相差无几,如果不是刚从食堂出来,他还真以为自己回到了望月楼宾馆呢。
申一甲进了洗手间,眼前为之一亮。雪白的大浴缸横卧在一侧,墙角立着一个豪华的桑拿浴箱,洗浴设备应有尽有,看来望月楼宾馆也不是对手啊。
申一甲在浴室里逗留了一会儿,准备到床上休息一会儿。
他忽然发现房间的门还开着,就上前把门关好,把沙发上的文件包放在了桌子上。
申一甲忽然发现一个问题。他刚才已经把文件包放在了桌子上,现在这个包怎么跑到了沙发上?难道文件包自己长腿了不成?
他拿起文件包,发现拉锁已经开了。刚才离开食堂的时候,他明明看到拉锁是拉着的。他见文件包里多了一个信封,立刻笑了。估计是朱艳把那个信封送回来了,见他在洗浴间里,就没有打扰他。
他取出那个信封,轻轻捏了捏,打开封口看了看,发现里面装的不是购物卡之类的东西,而是一封折叠得很规矩的信件。
真是见鬼了,这个信封不是田长发给朱艳的那个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