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焦点都在法院门口的采访上,没有人发现不远处的角落里刚才死了个人,等发现的时候,采访已经结束了,祁家保镖护送着林沫冉离开了现场。
城市的另一端,一群黑色西服打扮的男人,一脚踹开了某栋别墅的大门。
“尊少,就是这里,他每天易了容出的门,找到这里,我们花了不少时间。”
祁尊长腿一迈,率先走了进去。
房子不大,里面的摆设也不多,沙发旁放着一个打包好的行李箱,显然这栋房子的主人是打算处理了事情之后就立马离开的。
房间里收拾的很干净,除了准备带走的这一行李箱东西外,几乎找不到半点痕迹。
没想到,是个如此心思缜密之人,隐藏在暗处,防不胜防,要不是这场官司把他惹急了才露了头,想要把他揪出来还真要花点功夫。
祁尊用脚碰了下行李箱,沉声下令:“打开。”
“是。”
其中一个保镖立即听令行事,打开了行李箱,里面是衣物,衣物下面是厚厚的一叠信件。
信件上熟悉的字迹,写着‘吴昊收’三个字,她没读过多少书,字迹不美观。
祁尊眯起了一双狭长的眸子,不用他开口,只是一个神色,手下立即把这叠信件双手呈给了他。
随便拆开一封信,祁尊面沉如水,一目十行大概扫了眼,信上大致内容是讲在精神病院被医务人员虐打的详细经过,和被精神病患者殴打的经过。
一封一封的拆看,两百多封信件记录着每一次被虐待的经历,每一封的结尾都是在呼救。
最后一封是用血写的,字数不多,却是整件事的导火索:弟弟,我坚持不了等你来救我了,昨晚逃跑被打,整夜吐血不止,我可能快不行了,求你替我报仇,杀了林沫冉,这一切都是她授意的,我和妈这一生活的可怜,我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盯着血书,祁尊眼中神色不明,手微微收紧。
一群手下看着他这幅神情,大气都不敢出,整个空间安静的能听见掉针的声音。
他沉默半晌,把手中的信件往行李箱中一丢,清冷异常的两个字:“烧了。”
“是!”
*
回到家,林沫冉整个人都虚脱了,口干舌燥,她觉得这一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今天一天说的话多。
虽然这样,她还是掏出手机想要马上给祁尊打个电话。
“太太回来啦!辛苦了,快喝点水,我马上准备晚饭。”
这位新厨娘是祁尊从小玉家挖过来的,不但年龄跟冯姨差不多,同样的细心周到,最关键的是,也姓冯,林沫冉几乎都不用改口。
这个世上能这般用心待她的人,也只有祁尊了。
“谢谢冯姨。”她甜甜的一笑,电话拨了出去,放在耳边等待接通。
新来的冯姨往楼上看了眼,本来还想说点什么的,看她在拨电话,也就闭了嘴,往厨房走去了。
电话响了很久没人接听。
现在是下午五点。
啊!祁尊那边才凌晨五点多啊!
哎!一想他就会忘了时间。
可是真的很想他呢。
林沫冉正准备挂断的时候,电话忽然被接通,那端慢条斯理的一句:“回家了?”
“回了,一切都很顺利。”她柔柔的汇报着。
“嗯,辛苦了。”
“我好想你。”
只听电话那头的人浅浅一笑,调侃道:“有多想?”
她大大方方地承认道:“很想很想,比你想象的还要想。”
“哦~”他意味深长的语调:“口说无凭,楼上卧室来,证明给我看。”
林沫冉愣怔了五秒才反应过来,挂了电话就往楼上跑,纯白色的裙摆随着轻快的步伐如一朵莲花绽放,撒下一路春风。
推开卧室门,入眼是一副美男出浴图,他只在腰上围着了条纯白浴巾,刚才接电话慢了,应该是正在洗澡匆匆从浴室出来的,他身上还挂着水珠,侧躺在床上,只手撑着俊脸,胸肌腹肌下,一双腿匀称修长异常惹眼,这副模样只让人觉得妖上了三分。
虽然看过他千百遍,林沫冉还是刷的一下红了脸,有点不好意思,眼睛却从他身上移不开,然后关门落锁,走了过去。
“不是说还要四天才回来吗?现在才两天。”她试图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不自觉的爬上了床,躺在了他的怀里,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眨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贪婪的看着他迷人的样子,有些不满的埋怨道:“你骗我,其实你早就回来了对不对。”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这么久。”他翻身覆上了她娇柔的身子,低头便擒住了她的唇,先是温柔的吻着,动作越来越热切,越来越激烈,几乎弄疼了她,可也给她带来了更大的兴奋和快乐的感觉。
身上的衣裙很快被剥干净了,她双手顶着他的胸膛,喘息着制止他:“停,停一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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