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巧遇,连续几天林沫冉都有点心不在焉,没精打采,下班回家的路上一惊一乍的,总感觉身后有人在跟踪自己,还做梦梦见被一大群祁家人围困了。
也许是因为以前没有自由造成了不小的心理阴影,所以才会有这样的感触,事实上祁尊并没有派人来骚扰她,亦或是强行抓了她。
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自作多情了。
她正发呆,办公室的门被人敲响,章扬笑眯眯的走了进来:“林总还不下班吃饭啊。”
这男人一向神龙见首不见尾,每次出现准没好事,一看他这贱兮兮的表情,林沫冉就更肯定了。
懒得搭理他,拿起手边的保温杯,拧开杯盖,自顾自的喝了起来。
她把杯盖一打开,章扬就皱起了鼻子,急忙走过去打开窗户让屋子里通通风,一脸受不了的表情:“你不苦的吗?一年四季都把中药当茶喝!这玩意儿真的能代替咖啡?”
“咖啡不苦吗?”林沫冉懒洋洋的反问他一句,眼底深处有丝哀伤。
一年多了,这味儿还真喝习惯了,她时常问自己,如今都孤家寡人了,我还喝这药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答案很肯定,不是为了祁尊,而是为了更好的自己,她只是在弥补自己,曾经为了离婚沾了毒品,她对不起辛苦把自己拉扯大的爷爷,对不起为了生下她而付出生命的母亲,纯粹只是爱自己。
章扬被雷到了,有些无语,咖啡的苦跟中药能相提并论吗?
去年他就发现了她这怪毛病,问她‘你生病了吗?怎么总是在喝中药?’,她说‘代替咖啡。’
好吧,跳过这个奇葩的话题,章扬实在受不了屋子里这股中药味儿,见她喝完盖上了杯盖,直接走过去,一把把她从办公椅上扯起来,拽着就走:“今晚我们要去谈一笔生意,君悦的酒水来货成本太高,我想换一家。”
林沫冉想拒绝的话立马咽了回去,他说的是‘君悦’而不是她这个分店,也就是说全国各地他的一百五十八家店全部都换酒水的来路!这么重大的一件事!
章扬把车停在了‘皇家食府’门口,这家餐厅在海滨市名气不小,一看名字就知道,能在这里面消费的人绝对非富即贵,在这里面随便一餐饭下来估计是普通人家一年的生活开销了。
林沫冉本能的不喜欢这种酒局应酬,下车淡淡的瞥了眼,忍不住有点牢骚:“怎么不是在你的办公室谈生意?”
闻言,章扬扑哧一声就笑了,这话单纯死了,配上她跟上刑场似的可爱表情,不要更萌了。
眼前的女人素着一张脸蛋,脂粉未施,乳白色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晕,看上去干净漂亮的令人忘了呼吸,而且她还时常不自知的眨着一双美眸,十分困惑的看着你,全身上下都是惹人怜爱的因子,她不知道这幅带着点困惑的娇媚神态,对男人的诱惑力有多大。
所以说禽兽都是被这种女人折磨出来的。
盯着她,章扬眼底划过一抹异样的情愫,等自己发现时,心口猛地一惊,急忙调开视线,西裤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像在压抑什么痛苦似的,面上却跟平时一样笑嘻嘻的开口:“这年头不是都说有几种人的关系是最硬的吗?”
“哪几种?”
章扬耸耸肩,调侃的语气:“一起下过乡,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一起分过脏!”
“那你带我来这种地方谈生意,是想跟人家一起嫖过娼?你敢说是看看!”林沫冉气的咬牙切齿,说完转身就走,刚才还小小的荣幸了一把,这下气的七窍都生烟了。
这臭男人简直就是个绅士的大痞子!她就没见过谁能像他这样,能同时拥有绅士和痞子的气质,而且又不相冲突,还挺自然。
“您是我姑奶奶,您想哪儿去了啊?”章扬一把扯住了她的胳膊,轻咳两声,正了正神色,严肃道:“好了不逗你了,做生意其实就是靠经营人脉,把人脉变成钱脉,应酬是难免的。”
林沫冉甩开他的大爪子,做了个‘您是老板您先请’的手势。
谈生意的场所选在皇家食府,想必今晚这人是下了血本儿来巴结章扬了。
服务生领着他俩进了包厢,里面坐了好几个人,看样子已经等候多时了。
林沫冉尾随着章扬进去,抬眼一看,蓦地僵在了门口。
里面有四个男人两个女人,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人带了个女伴儿,还有两个男人是,祁尊和展跃——
一见他俩进来,带着女伴儿的两个男人立马热情的招呼道:“章总啊,您可来了,您能赏光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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