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祁尊带林沫冉就在附近散心是不带保镖在身边的,最近二人的感情有所升温,就像经历了漫长的冷战期,如今进入了蜜月期,所以保镖们自动自发的不去打扰二人的独处时间。
祁尊一路背着林沫冉回到桃苑居,还在院门口刷的一下围过来了五六个黑衣墨镜男,无不惊恐的语气。
“尊少!”
“尊少!少奶奶,这是怎么了?”
祁尊额头上有一小块伤,白衬衫上有血迹,又背着林沫冉,车也没开回来,一看就是出什么事了。
“滚开。”祁尊烦躁的挤出两个字,他一向不是个爱做解释的人。
“刚才,我开车不小心,发生了一点状况。”林沫冉避重就轻的解释道,从他身上挣扎着下来,急忙吩咐一句:“麻烦你们马上叫展凌过来一下,他的额头受了伤。”
其实不用她吩咐其中一个保镖已经在拨电话了。
进了家门,祁尊拉着她直接上了二楼卧室。
“少爷少奶奶回来啦,准备吃晚餐了...”冯姨从厨房出来,刚好看见两人上楼的背影,感觉气氛不对,急忙不敢再做声了。
林沫冉整个人就像被忽然抽空了一样,她急忙踩在床上去看他的额头,还好只是破了一小块皮。
一想到好几根钢筋刺穿玻璃从他那方扎了进来,她慌乱去扯他的白衬衫,她从来没帮他脱过衣服,解了三颗纽扣,就拼命的往下拽,仔仔细细的去看他的身上有没有受伤。
“小东西。”祁尊有些心疼的抓住她的手,制止着她:“我没事,不然哪有力气把你背回家。”
林沫冉倔强的抽出手,不顾一切的继续着自己的动作,直到把他全部检查了一遍,她这次长长的舒了口气,跌坐在了床上,捂着脸不顾一切的嚎啕大哭起来,后怕的感觉铺天盖地的袭来。
她真的怕刚才要是晚了一秒钟踩刹车,或者没反应过来要踩刹车,他猛地往右边打转方向盘,车子就这么往右边的废墟堆直直的撞过去的话,那么多朝天乱窜的钢筋穿透车身扎进来,祁尊会怎么样?
他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她该怎么办啊?祁家该怎么办啊?
仅仅那么一个瞬间,她就带着他人间地狱的徘徊了一趟,没有经历过生死,怎么能深刻的体会到生命到底有多脆弱。
祁尊心口一紧,半跪在床边,伸手一把抱住了她,手掌用力的揉着她的后背,声音有些颤抖:“傻瓜。”
“你才是傻瓜,你就是个混蛋!”林沫冉止都止不住哭泣,生平第一次骂了脏话:“你特么要是出事了,祁家该怎么办?爷爷该怎么办?祁家不能没有你,你知不知道啊,那么多女人喜欢你,还怕没有人接替祁太太的位置吗?干嘛要跟我抢方向盘?撞左边就撞左边嘛...谁让你抢啊...”
静静的听她发泄完,浅浅的笑了下,恢复了一贯的语调:“可她们都不及你精贵。”
简短的一句话,让她哽咽的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心里却在说,你要是因为我出什么事了,让我怎么活下去?
他紧紧的搂着她,让她发泄,直到大哭变成无声的抽噎。
窗帘上车头灯一闪,后院儿展凌的车来了。
跟展凌一起来的还有燕安南,他脸色苍白,一副病态,展凌刚给他打完针,听展凌接了祁家打来的电话,说祁尊的额头受了伤,让展凌赶紧拿着药箱过去一趟,他也跟着吓了一跳,祁尊这家伙每天一大票人保护着,跟伺候万岁爷似的,能让他受伤,肯定事态不小,所以他上了展凌的车就跟过来了。
一下车,展凌挂着药箱,急匆匆的穿过花园往大厅走,也没问保镖发生了什么事,一刻不耽误。
燕安南刚下车甩上车门,准备跟上展凌,却被四个保镖围住了,前后左右把他卡的死死的,弄得他跟丈二和尚似的摸不着头脑:“你们干什么?老子担心祁尊那王八蛋,过来看看他,怎么?没带礼品不让进啊?”
四个保镖二话不说,直接一人一只胳膊一条腿,举过头顶就把人给抬出了院门,吓得燕安南连连惊叫:“喂喂喂——放老子下来!哎!什么情况这是?有没有搞错啊!神经病啊!马上放老子下来!干啥玩意儿?喂喂喂——哎呦——”
把他抬出院门,四个保镖毫不客气的直接把人扔了出去。
只听‘扑哧’一声闷响,衣着光鲜的燕大少爷,在水泥地板上滑出去了好长一段距离才停下来,四个保镖扔出去的力量可想而知,这一下某少爷被摔的不轻,本来还是一脸病容,痛的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有些狼狈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搓揉着摔疼的一只胳膊,怒气冲冲的就朝着堵住院门口的几个大老粗走了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一通臭骂:“草/泥/马!一个个眼瞎啊?老子是本.拉登还是艾滋病啊?干嘛要扔老子?祁尊那王八蛋搞什么飞机?当真要跟老子断绝关系啊?去去去,把他给老子叫出来!刚好老子也有事要找他算账!王八蛋!抢了老子公司多少单生意去了!真当老子没脾气啊!”
他一通发泄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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