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尊没有说什么,拦腰抱起林沫冉下楼直接往三楼的病房走。
把她放在病床上,他面无表情的弯下腰,屈膝半跪在她的面前,抬手擦掉她眼角边的泪痕,忽然开口问:“……好后悔,对不对?”
“……”
“好后悔……林沫冉进了祁家的门,遇见了祁尊这样一个没有人性的男人。”
林沫冉心里狠狠的一紧,无法辩驳,她不仅仅是后悔,更多的是担忧和害怕。
他捏着她的下颌,笑容放肆,专注的眼神简直令人心动,只听他淡然说道:“……展凌干净纯粹,温和近人,这样的男人,才是适合林沫冉的....好可惜....真的,好遗憾....”
林沫冉一下子清醒,心慌得狂跳不止:“不是,不是这样的!我没有这个意思...这跟展医生没有关系....”
他脸上平静得一点表情都没有,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病房门被推开,展凌疾步走了进来,门没关死,刚才里面的谈话一字不落的全听进了他的耳里。
展凌无奈地仰头长叹了口气,内心前所未有的崩溃啊....o(≧口≦)o
没想到这丫头什么都没说,只是几句质问的话,祁尊就这么当真。
“尊……”展凌的声音有些颤抖,他尴尬的勾起一个苦笑:“……在刚才那种情况下,她被吓得口不择言…..才说那样无心的话,你怎么也能当真呢…如果连你都当真了,你叫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你呢?”
祁尊还是屈膝半跪在床沿的姿势,没有看他,声音阴郁到了极点:“出去!”
发生了这种事,差点小命不保,还被他歪理成这样,展医生何其无辜啊/(ㄒoㄒ)/~~
林沫冉僵硬的低着头,两只手攥的很紧,她不想再看他一眼,也不敢再说一个字,这个男人不讲道理已经到了变态的程度。
“尊.....”
展凌还想说什么,只听刺啦一声布料撕破的声音,祁尊当着他的面抬手直接撕了床上那丫头的衣服,他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下了逐客令,竟是如此明显的占有欲。
展大医生耳垂一红,忙转身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出去迅速的帮忙带上了门,把身后女人的失声尖叫阻隔在了屋内,回身看着眼前的门板,展凌皱着眉头大大的呼了口气,内心复杂的要死,他知道祁尊是说的气话。
看来这火,也只能这丫头自己灭了,希望不要又搞伤了才好。
“啊——祁尊——住手——唔唔——”林沫冉终于哭了起来,哭声被他堵在了嘴里,好似一下子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她放弃了所有挣扎的信念。
被他压进了洁白的被褥里,她哭的那么无力与委屈,他还是扒了她的衣裤,进入她的时候,只听他咬着她的嘴角暗哑的说:“林沫冉太不幸了,遇到的是祁尊,不管想不想要这些,都只能承受........”
接着她便承受了他全部的温柔与暴戾,她心里很慌乱,不想再跟他做这种事情,可根本无力反抗,他拼命的深入进去,那样的火热让她的身体也燃起了熊熊大火,有些不耻的舒服。
她仰起头被迫容纳他的这一霎那,表情脆弱的简直令人心醉,看得他心口一紧,低头便凶狠的咬住了她的唇,挑开齿关,一个深吻,从暴烈到温柔。
.........
窗外夜色降临,时间静静地走,月光渐渐向西方滑落。
祁尊坐在床沿边,静静的看了一会儿她皱眉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最后,他穿上衣服,出了门。
门口站着四个心腹下属,见他出来,忙恭敬的低声招呼:“尊少。”
医院走廊上的光线有些昏暗,祁尊整个人深陷在浓重的夜色里,简单一袭纯白金典款衬衫,只扣了中间两粒纽扣,锁骨处隐隐暴露的浅红色吻痕一览无遗,随意挽起半截衣袖,手臂上有明显被女性指尖紧握过的痕迹,刚从情/爱的漩涡中抽身,来不及散去一身的性感。
他开口,音质极冷:“从现在开始,给我暗中盯紧少奶奶,如果.....她不见了,我要你们偿命。”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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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林沫冉醒来的很早,六点不到。
不见了两天的生理时钟今天又生效了,原来是身旁早已冰凉的原因。
那个怀抱有毒,会上瘾,而且上瘾的速度极快。
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离开的,病服都换下来了,应该是出院了,整个空间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空气中还残留着跟他交缠过得味道。
林沫冉只感觉脑袋混沌的很,没有半点思绪,全身懒洋洋的,她睁着眼睛躺到了八点,才起床洗漱,准备回老宅。
开门就见恭候在门口的墨镜男人给她打招呼:“少奶奶,尊少说你醒了以后,先去吃个早餐,吃完早餐我送你去他那里。”
“.....我想回老宅,我有点急事。”她此时满脑子的身份证,去补办需要带本人户口本,还要去有关部门填张表,填写补办原因,然后还要盖章,要六十天才能拿到证件,可头疼的是,户口本也在祁爷爷的手上,所以补办行不通,要户口本还不如直接要身份证。
不管怎样得先有一份工作再说,她决不能让自己再像以前那样活着,万一拿不到身份证,她的口袋里还有三十六万,跟小玉一起炒股赚的,和她自己摆摊儿赚的,够本儿做点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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