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
那落地而迸开的瞬间一定是一份炫美。
“天黑了。”他磁性的嗓音象魔音一般钻进了我的耳中。
我阖上眼睛,仿佛在黑暗里看着天空上的云朵,飘浮着,心里的自在就好。
总也,无法不给他。
总也,留不下一颗禅心。
总也,免不了一番世俗的玫瑰花开。
衣服落地的声音,一声接过一声,一声快过一声,仿佛在告诉我他的急切。
他的急切,我的无奈。
他的急切,我的无助。
怕。
怕的瞬间,告诉我自己,什么都可以失去,只除了自己的心。
如此,才不会伤害欲深。
暖暖的被子揭开了,他的唇吻着我身上的水珠,一滴一滴,然后再送入我的口中,一半给我,一半留给他自己。
心颤的感觉。
灼热。
混合伤感的寂静。
仿佛狂风暴雨即将袭来。
那是玫瑰含苞待放的悄悄一瞬。
绝美的温柔,让我想起频死的蝴蝶,脑海中掠过的片刻,有一种不吉利的感觉。
我不要你的温柔。
不要。
那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度的香醇的酒。
我翻身牙齿张扬的咬着他的下巴,再眯着眼看着那清晰无比的齿痕,我笑,这是花瓣绽开的过程。
总也要狂`野一回,总也要聆听玫瑰盛开的花期。
“其其格。”你是个小妖精。
瞧,我真的成了他的花儿。(其其格翻译成汉语,就是花儿的意思。)
我望着他,眸中半是欲望半是不甘,我想望尽他的内心深处,可是,我只望到了他眸中的我。
花开落地。
痛楚袭来时,有唇封住了我的轻吟。
床帐内,一片春色。
写不尽,两颗心。
一个邪狂,一个瓣颤。
喘息久久,褪尽的刹那,拥住我的,是他有力的臂弯。
草香,在我身上,在他身上。
无分彼此。
从此,我只能尊他为我的天和地。
“镜子。”打破寂静,我向他要着。
“做什么。”他的声音里依旧填满了欲望。
“镜子。”我刻意执着。
他起身,我闭着眼,不想去看他赤裸的样子,很羞。
拿过来,钻进被子里,呵我的痒,“要照什么,照我吗?给你照,给你照。”
我一脸的严肃,拿在手中,照着我的脖子,雪白的,没有一丝的红痕。
狠狠的,长长的指甲划过,血淋淋的一道。
沁娃的那里,曾经是一团吻痕。
原来,我也曾这样的在意,在意沁娃在我面前的炫耀。
而这一道,是我自己划过的,是让自己清醒。
心,还是不能失去。
听,隐隐听见清草摇曳的窸窣声。
声声慢,声声慢。
夜,正是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