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染墨愤怒至极,一脚踹在穆欣书的身上:“你这个贱妇,你就这样害了清凌。后来的孩子怎么回事?”
“孩子,孩子。”穆欣书张口结舌。
“你说不说?”韩染墨愤怒得眼红,拔出腰间的剑一剑削去穆欣书一根手指。
穆欣书痛得滚在地上尖叫,好一会才连连说道:“我说,我说。孩子是天龙帮的,我担心以后被拆穿,所以使了一个计谋陷害白清凌,其实那会,我早就服用了打胎药。”
韩染墨气极,一剑指在她的喉咙上,差点一剑刺下去。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求王爷饶命......”穆欣书连连求饶。
“我放了你的性命,谁来放过清凌的性命?”
穆欣书一阵哆嗦,连话都说不出来。
韩染墨突然悲极反笑:“呵,我不会这么容易让你死的,我要把你关进天牢,让你再也不见天日,我要让清凌受的苦,你都受一遍。”
说着,将穆欣书一把捞起来。
门帘外已经站了一个个斗如筛的丫鬟和侍卫,一个个看到这一幕,全都惊得不知所措,但又不敢上前。
一天之后,穆欣书被投进天牢里,而她身上天龙帮的毒还没有解。
得知穆欣书已经被关入天牢,龙离天大发雷霆,他开始想尽办法沟通朝廷里那些逆臣的同盟,为他们卖命,直至合作。
将穆欣书投入天牢之后,韩染墨还是夙兴夜寐地与士兵们呆在一起,还是手段狠辣的努力帮皇帝处理混乱的朝政。
他开始所有时间都被占用,一次次亲自带领军队镇压民兵,一次次参加外敌侵扰的战争,很多次,他在漫天黄沙的边疆里时不时想起白清凌,甚至在战场上想起她。
他早就决定将性命交给沙场,可是,每一次,无论受多重的伤,他终究是打了胜仗,并且活着回来。
一晃就是两年时间,他身上也有了重重叠叠的伤疤,入侵的外敌被清退,民兵也被镇压,可朝廷却越来越乱,皇上也被后宫迷惑,变得昏庸。
韩染墨从沙场回京,还没赶到,皇帝就被人杀害了,剩下一个混乱不已的朝廷和一个庞大的奸臣同盟。
连续一个月,韩染墨在这个杀机四伏的京城里,其实已经孤军奋战。
没人想到他能够扭转乾坤,没人想到他一道兵令,仿佛处心积虑,早已预谋好一般,所谓的奸臣同盟就那样被铲除,与奸臣勾结的天龙帮也被他狠辣的一锅断掉,最后要么斩首,要么终身投入监狱,永不见天日。
朝堂上被肃清得差不大,剩下的清流呼声一致,大臣纷纷推举韩染墨等级。
之前的先皇只有一子,奸臣同盟准备刺杀皇帝时,早就设好圈套处置那仅有的一个皇子。
皇子年幼,不知道危机,加上保卫也并不森严,很快就被刺杀。
如今,朝廷上下,能够拯救天下,理应顺理成章登基的就是韩染墨了。
若说男儿不倾慕权利,这实属牵强,何况是生在皇亲贵胄的皇室,权利对这些帝王家的人自然是有至极的吸引力。
韩染墨也曾对权利有至极的向往,可自从白清凌过世,自从他年年在苍凉的荒漠征战,本早就将性命交给战场,对如今的权利竟有些推辞。
不过后来朝中有清流以死请谏,韩染墨终是顺了民意。
登基之后,韩染墨将自己彻底埋身在朝政和奏折中,每日日理万机,让自己忙碌得没有空闲。
转眼一年过去,全天下都知道皇帝深宠白清凌,可是,只有宫内的人知道,这一年里,他们连皇后的人影都看不到,甚至,这个皇后根本就不存在,而后宫佳丽三千,也不过是一个摆设。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