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伯愣了一下,他可能真的没想到,张靓会提出这样的一个问题,“我——那天心情真的很糟糕,就一直在喝酒,别人只要让我喝的,我都没拒绝,反正我醉得很,我真的想不起来了后来的事情……”
张靓全身一抖,搞不好帮老妈相亲,还真能亲到个亲爹。
“那个,你想不起来也没有关系,那你能想起,那是哪年的事情吗?”她端起杯子,品着茶,心想着,可以推算日子啊,看年月能不能对得上,对得上就玄了,对不上倒没事。
“这个我还是记得的,那年我28岁,我算是很晚的了,一直被我拖着,到现在,应该有。”他拿起手指头,嘀咕着算了起来,“好像有三十三年了吧。”
张靓手一晃,手里的茶水泼了出去,她赶紧抽出桌子上的纸巾来擦水,余大伯惊讶地看着她,“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劲吗?”
“你说那天到现在有三十三年是吧?那你现在知道我有多大?”
余大伯瞪大了眼睛,“你刚才好像说过了,是32岁,还是30岁来着,不好意思,老年人,记性差。”
“我三十二岁!十月怀孕算一年,那么,如果你那晚喝醉了之后跟我妈发生了什么,我可能就是你们失败结婚的产物!”
张靓愤然起身,她才不会接受这个荒唐的结论,但是似乎这一切,看起来越来越玄乎了。
“不不不,这位姑娘,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你是张碎英的女儿,你今年三十二岁,是这样的吗?”
“对啊,你难道还没懂吗?”
“你,姑娘你能不能先坐下,我一时还没能明白——你的意思说,你有可能是我跟张碎英的女儿?”
张靓气呼呼地坐了下来,“你以为我愿意啊。”
余大伯想了想,这个事,好像也有可能啊,他再仔细地看着张靓,她长得确实很像她母亲,而眉目之间好像也有一点像自己,他心里也有一点惶然,因为,他从来没想到他会迟暮之年突然会多出一个黄花大闺女。
“那怎么办,你想想办法吧姑娘,这个我真的没办法确定,只有你妈知道。”
确实,如果问母亲的话可能问不出什么,她对眼前的这位老伯也有些恨之切切了,万一真是怎么办,那么,最简单粗暴的办法就是,去做基因鉴定,瞎想没用,科学技术能说明一切,况且,老妈说的,他也不一定会信,估计还以为老妈会坑他。
“这样吧,大伯,我们明个去做下基因鉴定吧,当然,这事不能让我妈知道,如果咱什么关系都没有,皆大欢喜,如果有关系的话,那真的就复杂了……”
“好好,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于是俩个人约好了时间,定了之后张靓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余大伯指着一桌的菜,带着笑一脸的讨好,“再吃点吧,都已经点了,不吃浪费了。”
此时张靓哪还有没胃口,跟一个不知道是不是亲爹的人一起吃饭,心里都能发毛,哪还能吃得下去。
而且是,一刻都呆不下去!
她提早来到了跟同事们约定的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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