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顺便用脚后路带上了门。
苏臻心想:完了完了,下午打他一下气还没出够,就彻底把他惹怒了,也不适他是要把自己从窗口扔下楼去摔得血肉模糊,还是剁巴剁巴冲进下水道里。
虽然知道死路一条,可他仍然手脚并用地捶着闻亦荣,意思意思挣扎一下。
下一秒,他被抗进卧室,扔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苏臻倒吸一口气。
难道闻亦荣想先奸后杀?
或是先杀后奸,再碎尸灭迹?
一想到那些血腥的画面,苏臻的腿脚都软了。
那一刀一刀砍在身上……啊不,是尸体上,不知道疼不疼!
苏臻连滚带爬地在床上扑腾,想要崩下床。他还没滚到床边,就被闻亦荣拖了回去。
“杀人是犯法的!”苏臻闭着眼睛吼起来,嗓子都劈岔了。
然而,他最终等到的并非是闻亦荣的抠打,和血腥残暴的对面,亦或者难以启齿的蹂躏。
一只塑料被扔在他肚子上。
苏臻缓缓睁开眼,看了一眼装潢各种药剂的塑料袋,不明白闻亦荣的用意。
闻亦荣单腿跪在床上,逼近苏臻:“擦药,每样都擦一遍。”
苏臻:“……?”大哥你没病吧,擦什么药?
闻亦荣沉声,命令似的再次重复刚才的指令。
苏臻打开口袋,看着里面的药,都是些活血散瘀的,他不知道要用在哪里。
闻亦荣看苏臻久久不到,最后又十分不甘愿地哼了一声:“真是麻烦!”随后他一把抓住苏臻的腿,拖自跟前。
苏臻吓了一跳,拼命地往后缩。
闻亦荣虎了他一眼有:“不许动。”
苏臻心想:你都要弄死我了,还不许我挣扎一下吗?
“闻亦荣,你到底想要干嘛?”
“你闭嘴。”闻亦荣又虎他一声,手上已经麻利地挤出一截药膏,抹在苏臻青紫的脚踝上。
苏臻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崩起来:“闻……闻闻亦荣,你干……干嘛!”
闻亦荣一声不坑,一手握着苏臻的脚,一手把药膏抹化。
药膏油腻清凉,抹上之后非常舒服。
其实早上的时候,苏臻脚踝上的伤并没有这么严重,只因他今天又马不停蹄地奔走了一天,才导致伤情加剧。
刚才他洗澡的时候就发现了,走起路来还有些疼。
苏臻的皮肤本来就好,握在手里的触感更是有股说不出的感觉,就像握着最上好的羊脂玉一般,滑滑的凉凉的软软的。
只是握着一只脚,闻亦荣竟有些想入非非。他想亲吻它,从脚背到外侧的踝骨,到紧致白皙的小腿,到膝盖,到大腿,然后是……
闻亦荣放下苏臻的一只腿,抬起另一只。
这一只的红肿比方才那只厉害,抹上药后他才一拧,苏臻便疼得身体抖了一下。
这只脚之所以会更严重,完全是因为晚上时,苏臻用它踹了闻亦荣一个大屁股,用力过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