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情梦的父母亲一早就来电询问是否已出门,是否快到了,接电话的滕母只好实情相告。
这三朝没有回门,滕龙坐在自己豪华的大办公室,狠命的抽烟,乌烟瘴气的,秘书艾文过来给他开窗通风。
“你说这世界上是女人贱还是男人比较贱?”
“要我说实话吗?老板!”
“你在我面前还有虚伪奉承的时候?”
“呵呵呵,这要看情况而定的,女人都是喜欢被哄着的,所以在你要在意她的时候,那你说谁贱一点?”
“哈哈哈,高见!”
滕龙把烟蒂扔进烟灰缸,用手指拧灭掉。
“今天天气真好,老板,西山墺的凤尾花应该开了吧?”
“又是一个大好春天,你说我们能够享受多少个这样的好天气?”
“所以要珍惜当下,不要浪费和错过!”
艾文指着窗外盛开的凤尾花说道。
腾龙抬头望了一眼,收回视线,批阅文件。
练情梦听了婆母的述说,本想给父母回个电话的,但是她想想也没什么好说的,而且说多了怕漏嘴,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
凭心而论,滕家二老对她还是很上心的,处处为她着想的。从这两日的相处来看吗,她与他们是称得上融洽,所以也就安心地过日子吧。
午后空闲的时候,她坐在回廊栏杆上,想着自己父母亲盼望他们夫妻回门的场景,而今是事已至此,也只好走一步是一步了。
入夜练情梦站在回廊,抬头望星空,星星点点,点点星光能照耀她回家吗。她开始想家了,想父母亲,想她没嫁之前的她,那个衣裙素雅,素面清风的她。
虽然一直有人向练情梦示好,但她却一直心如静水,从未有人可以走进她的梦乡。可昨夜酒醉,那位新郎却款款而来,难道她真是动情了不成?这第一错觉造成的后遗症,她现在想想是见不得光的。
假如被滕龙知道,他定当判练情梦死罪,不判死罪,活罪也难逃。
练情梦心想再不能胡思乱想,拍拍自己的脑门,要清醒点。于是她依着回廊的栏杆,闭目静享西山的宁静。
“不冷吗,想睡为什么不回房?”
滕龙冷冷的问道。
这是谁的声音?练情梦纳闷,当她睁开眼睛,滕龙已正对着她。
练情梦受惊的回了句:“你回来了!”
“在想什么?”滕龙语气低低的问到。
“两天不见,你好像瘦了。”练情梦撇开主题言其他。
“是吗,挺有眼力!”
练情梦心想什么有眼力,她只是在瞎说好不好。
“你可以去做算命先生了。”滕龙赞不赞,夸不夸地说道。
练情梦一下心惊胆战起来,回道:“我先回房了,阿爹阿娘他们已睡下了!”
“回山庄,那才是我们的天地!”滕龙的语调放低缓了些,声线也柔和了些。
练情梦顿了一步,心想难道出什么事了不成?这滕龙的说话语气变得好快呀!
“我不想回,行吗,我喜欢阿娘这儿。”
“给我点面子,阿娘这儿明早我送你过来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