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都是夫妻,别一天到晚摆个臭脸给人家看,免得人家说我们君家没教养。”主座的君老太太抬眼看了眼君陌闫,眼里尽是不耐烦。
夫妻?
什么情况?
温小艾眨了眨眼。
这个坏女人和君陌闫是夫妻?
不对,这个老太太说的是以后。
那可不行,这个坏女人哪里配得上君陌闫。
君陌闫虽然脾气不好,可这么一张好看的脸,可不能让这个坏女人糟蹋了,那简直就是暴殄天物。
想想都心塞。
她得赶紧恢复法力,开口说话,阻止君陌闫。
小茶和红衣姐姐都比这个坏女人好千倍万倍。
这君陌闫什么眼光。
“我身上有伤,医生不建议喝酒。”君陌闫说这话时,眼神直视上座的君无恙。
这阴森的眼神看得君无恙浑身不舒服,那感觉,就像被只野兽咬住了喉管般。
“受伤了?”君老爷子担心地问道。
“严不严重?”君无尘看向君陌闫。
“无碍。”
君陌闫将目光从有些心虚的君无恙身上收回,朝君无尘微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其实他身上的伤已经好了,连疤痕都愈合得差不多了,甚至连以前的旧伤疤都在淡化。
这让他很不解,看来确实要找个时间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了。
“你这工作性质实在太危险了,实在不行还是回家里的公司上班吧。”君陌闫的父亲君擎说道。
对于这个儿子,他还是很心疼的,只是,他从来不需要他的心疼。
君擎其实知道这孩子因为他母亲的事而一直在怪他,虽然他从来没有说过,但他都知道。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都是家人。
他也有很多无奈和身不由己,他是对不起他的母亲,所以这些年他都尽量地在补偿他。
君擎话一出,他正妻第一个不肯了:“陌闫在外面生意这么大,哪还会看得上君家那点股份。”
君陌闫在君家持有的股份,还是他父亲君擎替他争取的。
只是君陌闫从来都不屑,君无恙几次三番想将君陌闫持有的股份转到自己的手里,却都以失败告终。
君陌闫表面对手中的股份不屑一顾,可偏偏每一次他想要转让他的股份时,君陌闫就会以股东的身份故意出来横插一杠。
摆明了就是气他。
君老爷子虽然也担心君陌闫,但他尊重他的选择。
“爸,您还真是瞎操心了,人家现在可是全亚洲最大的军(蟹)火集团大当家,别说是我们国家军方要仰着他几分,就连欧洲,非洲的一些国家部落都要给他足够的面子,他能有什么事啊?”君无恙有些阴阳怪气地道。
“再说了,他都习惯了现在的工作性质,突然回公司,还不一定能适应呢,是吧陌闫?”
君无恙说着看向君陌闫,嘴角挂着讥笑。
“大哥说的是。”君陌闫淡淡应了句。
“爸,你看吧,我就说不用担心吧。”
君无恙说着,举起自己面前的红酒,对在尾座坐着的君陌闫说道:“来,陌闫,大哥祝你生意越做越大,永远,平平,安安。”
后面几个字,君无恙特意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