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令?”几个人一起惊讶出声,连江流都吓了一跳,他赶紧摸了摸身上,烽火令还好端端的揣在怀里,这才稍稍放了心。
钱松喝了一口酒,缓缓道:“据说烽火令可以调动杨行密的兵马,相当于尚方宝剑,此事可是真的?”
王圣天环视一下众人,点点头,续道:“此事千真万确,杨行密在校场点将时,当着几万名将士赐烽火令给杨行天。明言见烽火令如他亲临,比之尚方宝剑力度更大。谁持有烽火令就相当于是杨行密的特派使者,有调动军队,先斩后奏的权力。”
萧志叹道:“那岂不是比虎符的威力还大?”
“没错。”王圣天道:“杨行天与他大哥素有嫌隙,烽火令虽在他手里,但他却从来也没使用过。不过前不久,在杨行密和朱温对峙的前线阵地,就有一个人手持烽火令,驾临道柴再用军前,但这个人却不是杨行天。”
马迹中插嘴道:“啊,那这个人是谁?”
“他叫江流。”王圣天缓缓吐出几个字。
“江流?”几个人互相对望一眼,都“呀”的一声叫了出来。
王圣天奇怪的看着他们,说道:“怎么啦?难道各位认识他?”
钱松等人点了点头,海仁义苦笑一声,当先说道:“实不瞒各位兄弟,就是这人杀了我二师兄诸葛羽,于我乃是有深仇大恨。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寻访他的踪迹,盼着能手刃此贼,为我师兄报仇。”
听着海仁义颠倒黑白,侃侃而谈,江流气得肺都要炸了,强自忍住,用力攥紧双拳。忽听“咔嗒”一声,原来不小心碰到了突出的瓦片,发出了声响。
江流暗叫糟糕,赶紧贴伏在瓦面,屏住了呼吸。幸好屋里的人好像并未察觉,继续他们的话。又见钱松一脸惊讶的说道:“啊?你师兄诸葛羽武功高强,怎会死在一个黄毛小子手里。”
江流心道:“哼,傻子。你不知道,就是诸葛羽这个卑鄙的师弟暗害了他。”海仁义装作大义凛然,摇头道:“钱兄千万莫要小看了这厮,他的武功可是很厉害哪。”
钱松叹了一口气,道:“我听赵堂主和马护法提起过他,说他在清风镇力敌河淮盟的萧猛护法。我初时还不信,现在看来,倒是不能小觑了他。唉,长江后浪推前浪,我真是老了啊。”
“哎,钱大哥不要过谦。”萧志笑道:“江流初到聚贤山庄时,曾被萧猛打成重伤。没想到一个月以后,武功竟突飞猛进,直追萧猛。若论内力,似乎还要胜上一筹。肯定是有了什么奇遇,所以功力大有长进。”
海仁义亦点头道:“没错,我也见过他几次,武功一次比一次厉害,武功进步神速,我觉得和月宫似乎有些关联。”
“月宫?”王圣天显得很是吃惊,道:“如果真有关系,这倒有些棘手。不过主上有令,不惜代价一定要拿到烽火令。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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