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徒儿见师父以掌门之尊居然对几个女子,低头哈腰,极尽逢迎之事,大大有辱我们云阳派的声誉,这事要传出去我们云阳派如何在江湖上立足?”
李扬勃然大怒,骂道:“放屁,快闭嘴!云阳派的声誉需要你操心么?你还要命吗?”
秦天逸道:“我的命本是师父给的,师父如果要就拿去。可是这几个女子拿我们当奴隶使唤一般,是可忍孰不可忍?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
李扬气急败坏道:“住口,你,你,你!……今日我要毙了你这个不肖徒。”手掌一翻,立时就要劈下去,却见秦天逸站立不动,紧闭双目,束手待毙,这一掌无论如何也劈不下去。
他手掌放下,喟然长叹,道:“孽徒,孽徒啊,尊主乃是我再生的恩人,你怎能……”心里想道:“若是惹恼了这帮煞星,秦天逸性命堪忧……”正想间,忽听尊主身后的一个随从冷冷道:“李掌门,你教的好徒弟啊。如此不肖弟子,留在世上还有何用?”
李扬心中一凉,知道她们这是要自己杀了秦天逸。他偷眼去看尊主,见尊主只自冷冷盯着他,一句话也不说。
李扬心一横,手掌扬起,正待拍下。忽然一个尖厉的声音响起:“李扬,你这样的师父,留在世上还有何用?”江流听出这正是伯劳的声音,知道他就要出手了。果然声音未落,一个身影从空中飞扑而下,剑锋在月光下闪着寒光,直刺李阳的胸膛。
江流知道伯劳鸟的武功高强,又有无坚不摧的破御宝剑在手,心中暗叹一声,心想李扬此次决难活下命来。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李扬就要被长剑贯胸而过。他身旁的尊主突然出手,李扬只觉得一股大力涌来,身体不由已的往旁侧横飞了出去,堪堪避过了伯劳鸟的剑锋。伯劳鸟一剑刺空,另一剑又接踵而来,快如闪电。
李扬哪里避得开去,暗叫一声休矣,忽听得“呼”的一声,一个身影闪了过来,正挡在李扬身前。伯劳鸟的长剑说巧不巧的刺中了这人的额头,长剑拔出,鲜血汩汩流出。李扬定睛去看,这个人影正是自己的弟子秦天逸。原来危急之时,秦天逸奋不顾身,替李扬挡了一剑。只见他身子抽搐几下,口角微动,“师父”两个字还未喊出口,便即气绝身亡。
尊主的四个随从齐声叱喝,各挺长剑,纵身向伯劳鸟扑了过去。伯劳鸟冷哼一声,破御剑飞舞,绕着自己身子急转动。那四个随从只觉得手里一轻,长剑齐齐断为两截,手里只留四只光秃秃的剑柄。
伯劳鸟身形飞起,一剑又刺向李扬,李扬正抱着秦天逸的尸体,心中悲伤不已,眼见就要死在伯劳鸟手下。正在这时,伯劳鸟忽然感觉一股柔和的掌力从身后袭来。这一掌力道虽柔,但显然蕴有极浑厚的内力。
伯劳鸟知道那个尊主出手了,她若不收手,固然可以杀了李扬,但也定会为背后的掌力所伤。他不敢怠慢,不求伤人,先求自保,身形斜起,避开了对方的劈空掌力。
尊主怒哼一声,劈空掌一招接着一招连环劈来,瞬间劈出去十几多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