稳定下来,便商量着留下一人,最终权衡下来,严母更善于沟通,所以她留下了,而书小曼则帮忙将严父送去了车站。
书母的情况有所好转,基本上可以自理,书小曼终于跟书母摊牌,告诉她严顷的伤是陈大鹏造成的,而陈大鹏发给书母看的那些床照都是她设计好的,严顷本人并不知情等等,书母又惊又喜,惊的是她看错了陈大鹏的为人,喜的是她女儿跟小严是清白的!
此事理亏在自己女儿,书母赞成书小曼帮忙照顾严顷,甚至自己也会常常去看望严顷。
于是严母跟书小曼轮流值夜。
第一天晚上值夜,书小曼还有些不习惯与他这样共处一室,虽然他们已经‘同床共枕’过,可那都是在她神志不清或者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哪会像此刻?如此寂静,仿佛能听到彼此的心跳。
严顷打开电脑,上网。
夜,如此平静。
书小曼望着窗外的城市灯火,开始天马行空。
“其实我不需要有人值夜。”不知过了多久,身后传来一道略显清冷的声音。
书小曼回过神来,“对了,你想吃苹果吗?我正好有点渴了。”
“……”严顷还真是佩服她顾左右而言他的本事,“你回去吧。”
“不喜欢我在这儿吗?”
严顷没有回答。
房中的大灯关了,只留下头顶上方的一盏小灯,电脑屏幕的光芒映出他俊朗出众的五官,轮廓深刻,清晰如画,书小曼望着那半边轮廓,突然间就有点心跳加速。
“我在这儿不好吗?你若是想起身,还有个人搭把手。”
“不需要。”
开始了,又开始了,他又开始把她往外推了!
“一个人孤零零的不会觉得害怕吗?有个人在旁边不是应该可以睡得更踏实吗?”
严顷自电脑前抬起头,看向她,他好想告诉她,就是因为她在旁边,他才不能睡得踏实!“算了,你去削苹果吧。”
“好!”雀跃。
“呀——”正削着苹果的某人突然惊叫一声。
“怎么了?”严顷自电脑前抬头。
书小曼哭丧着脸,“流血了……”一只手紧紧握着另一只受了伤的手,鲜血,正顺着指缝流下来。
“怎么这么笨?”严顷猛地坐起身,电脑搁到一旁就要下地,“赶紧用水冲一下!”
“别!你别动!我自己去!”
很快,书小曼从卫生间里面出来,伤口处用纸压着,红色的血迹很快映了过来。
严顷赶紧将纱布递给她,“用这个。”
“谢谢。”
“伤口深吗?”
书小曼看了眼浑身是伤的严顷,相比他来说,她这个伤口算是小得不能再小了,忙摇摇头,“不深。”
“疼吗?”
书小曼垂着眼睑,咬咬牙,“不疼。”
“过来。”
“干……干嘛?”
“包扎伤口,你以为干嘛?削个苹果都能割到手,你也真够笨的!”
“……”书小曼有点委屈,“还不是为你削的……”
“这么说我得负责了?”
“当然!”说完又觉得不对,书小曼有些不自然地撇开头,“……是对我的手负责。”
“好。”
“你怎么负责?破都已经破了。”
胳膊突然被一股力量拽过去,书小曼还未来得及惊呼,双唇已经被堵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