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小曼正愁着怎么找个借口重新跟毛胡子搭上话,这不,严母的鱼子酱又寄过来了,她实在有些过意不去,无功不受禄,可是又不能退回去,于是书小曼跟方瑾商量着该如何还这个人情。
方瑾建议给毛胡子买份礼物。
两人逛了半天商场,实在不知道该买什么,买衣服不知道尺寸,买鞋不知道大小,关键是不知道他喜欢什么样的款式,实在很头疼,“算了,还是买吃的吧,如果他不喜欢,你就拿回来自己吃,也不怕浪费。”
书小曼眼前一亮,“对了,我认识一家小店叫‘妈妈的味道’,她家的巧克力慕斯做得特别好吃,里面还有冰激凌!”
“毛胡子不是喜欢吃香草味的冰激凌吗?”方瑾赞成,“这下马屁算是拍对了!祝你成功!”
“小瑾,我有点怵他,要不你陪我去吧。”
“你可别,我对GAY没兴趣。”
“……”没良心的家伙。
方瑾落跑,“等你好消息。”
书小曼提着刚刚做好的蛋糕敲响隔壁的门,半天却无人应答。
才八点多,这个点应该还没睡吧?
书小曼又敲了几声,依然没有答复,难道出门了?
就在她准备打道回府时,手机响了,是严母,“阿姨你好。”
“小曼,你这会儿在家吗?”严母的声音有点急。
“在,阿姨有事请讲。”
“小顷好像病了,之前接了个电话声音就不对,后来我再打就没人接了,我有些不放心,可以麻烦你帮我去看一下吗?”
“阿姨,他好像不在家,我刚刚敲了好一会儿门也没人应。”
“有个备用钥匙在门口地毯下面左上角的位置,麻烦你帮我去看看他的情况好吗?”
“好,阿姨您别急,我一会儿给您回电话。”
书小曼打开房门走进去,屋内静悄悄的,“严顷……”蛋糕随手搁在餐桌上,她四处找寻毛胡子的身影。
客厅没人,厨房没人,洗手间也没人,还有一个小房间上锁了,就只剩卧室了。
书小曼走上前去,刚要敲门,却发现门没锁,她轻轻一推便开了,房中很黑,床头亮着微弱的台灯,书小曼走近了一些,“严顷?”
没人回应。
她壮着胆子走到床边,“严顷。”
毛胡子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书小曼探了探他的额头,好烫!得送他去医院!
“严顷……”书小曼弯下身子去摇他,“快醒醒,你烧得很厉害,我们得去医院。”
毛胡子被她死命摇,终于有了一丝苏醒的迹象,“厨房……顶柜……”他的声音沙哑,书小曼不得不凑过身子,“你说什么?”她将耳朵贴近他的唇边。
“厨房顶柜……有药……”滚烫的气息吹拂在她耳边。
书小曼揉了揉发痒的耳朵,“我这就去。”
果然在厨房里发现了感冒药,她倒来温开水,“这样可以吗?你似乎烧得很厉害,真的不需要去医院吗?”
毛胡子吃完药,才很虚弱地回道,“不需要,睡一觉就好。”
“怎么会突然发烧?”书小曼有些后怕,若不是严母打电话,他会不会病死在屋里也没人知道?
毛胡子似乎不想解释,他偏过头去背对着书小曼,“你走吧,钥匙放回原处。”
“不行,你都病成这样了我怎么能走?”书小曼突然想到,“你一定没吃晚饭吧?我给你熬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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