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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右相府,帝卿绝拽着她来到寝房。
她扒着门框,拼了老命跟恶魔作斗争,“我去厢房就行了。”
他一把抱起她,踢上房门,直往床榻。
她努力几次都没能挣脱下来,他把她扔到床上,她立即爬起来,挤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我错了还不行吗?我认错,我认错……”
他掐住她的小嘴,凤眸浮现一丝森凛,“认错就行?”
“你还想要我怎么样?”
无邪心虚地问,虽然她坚定地觉得自己没有错,他没有资格管她。
然而,打也打不过,逃也逃不掉,如今她是刀俎上的鱼肉,好像只有任他宰割的下场。
“你想跳舞?还是想找男人?”帝卿绝的眉宇漾着邪魅的流光。
“呃……”她应该怎么回答呢?
“本相让你跳个够!”
“跳舞?不用了吧。”她干巴巴地苦笑。
“本相牺牲一下,当作你跳舞的那个……长棍……”他扣住她纤细的手腕,“跳!”
无邪看着他眼里跳跃的戾气,被他激怒了,跳就跳,谁怕谁?
帝卿绝站在床前,她拍拍他的肩,微笑甜美,眉目弯弯,“不要乱动。”
他凝定不动,身姿笔直如竹。
她舞动起来,肢体随意地舒展,青葱玉手却在他身上四处轻抚。
似清风拂过竹林,若暖风吹过碧湖,如白雪飘落肩头。
他始终目视前方,喉结却滚动了一下又一下。
无邪狡黠地笑,把他当作那根长棍,尽情地扭动。
帝卿绝面不改色,感觉她就像一尾小蛇缠绕着他,抚摸,摩挲,似清风,如火焰,升腾而起的不知是怒火还是欲火,胸口那团灼热急速扩散到四肢百骸……
长睫,轻颤。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这娇小单薄的身躯能跳出这种勾人魂魄,让男人恨不得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疼爱的舞,她究竟是吸干男人骨血的妖精还是人?
忽然,无邪捂着小腹,眉心紧蹙,“大人,人有三急,我先去茅房,回来继续跳。”
话音未落,她如飞箭般飞奔出去。
只是,才奔了两步,身子就被一泓雪光定住。
尔后,她急速倒飞,摔在床榻。
她疼得龇牙咧嘴,正要爬起来,一座巍峨的高山已经压下来。她努力挤出可怜兮兮的苦笑,“大人,我真的小腹疼,要去茅房……”
“你把本相的话当作耳边风吗?”帝卿绝的嗓音低哑而狠戾。
“不是……我只是……想玩玩……”无邪心慌慌的,他好像动了雷霆之怒。
“你就这么想男人吗?”
“我哪里想男人了?我只是玩玩……你先下去,我们好好谈……”她觉得在床上摆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本相让你玩个够!”
帝卿绝的玉容酝酿着暴风骤雨,陡然俯首,凉唇侵袭娇嫩的肌肤。
嘶——
无邪倒抽一口冷气,怎么这么疼?
他的嘴含着刀片吗?
在柔腮疾行,于雪颈啃噬,如钢刀划过,似剑锋寒凛。
无邪拼了所有力气推他、反抗,又惊惧又恐慌,怎么办怎么办?
倘若这时候变成小兽就好了,他总不至于对一只迷你小兽做出禽兽之事吧。
可惜,天不遂人愿,六个时辰还没到。
帝卿绝呼吸急促,在雪嫩的肌肤汲取她的柔香、她的甜美,急速沉沦。
本想惩戒她,没想到折磨的是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