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凭无证,仅仅一面之词就要搜身,这有点不合情理吧?”叶倾颜直接无视叶暮雪,往旁边挪了一步。
“不合情理?呵呵,你现在只是一个贱婢,有什么资格反驳?”叶暮雪走回到南宫欢身边,“殿下,您看,连一个小小的贱婢都敢欺负我。”
南宫欢将叶暮雪搂进怀中,似笑非笑的看着司徒墨,“皇叔难道连一个奴婢都要袒护么?”
叶倾颜紧紧握了握拳头,抿起了嘴角。
“让他们搜。”
司徒墨立在那里,宛若松柏,看起来却不近人情。
叶倾颜嘴张了张,最后还是闭上,没有再说话。
树欲静而风不止,既然他们有备而来,她便一手接着。只是司徒墨,这次却着实让她伤了心。
明明他可以一句话轻松解决的事,他却让她自己来承受。
也是,他们本来没有什么情分,更何况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奴才,司徒墨不帮她也是情理之中。
只是,这一点她现在才看清了而已。
“既然你们要搜,那便搜吧。”叶倾颜坦然的站着,丝毫不惧他人的目光。
“让我来。”
叶暮雪站出来,伸手向着叶倾颜摸索而去,随即一把扯下她系在腰间荷包。
一股脑全倒了下来,荷包里几枚铜板和碎银子应声而落,接着一对翠色的镯子也露了出来。
叶暮雪眼睛一亮,举起镯子高声叫道:“大家看看,这是什么,如今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叶倾颜勾了下唇角,理都不想理叶暮雪。
叶暮雪明明是将她荷包扯走,再将镯子放进去的,有点眼力的人都明白这是一场最为简单的栽赃陷害。
所以就算她再怎么喊冤也没用,如今就看司徒墨想怎么料理她了。
“刚不是牙尖嘴利的厉害,现在说不出话了吧。”叶暮雪得意洋洋的将镯子套进手中,道:“来人啊,把叶倾颜抓起来。”
只可惜的是,这里是摄政王府,即使叶暮雪如此激动,那些侍卫也依旧没有挪动一步。
一旁不言不语的司徒墨此时终于发声,看了眼南宫欢,淡淡的道:“欢儿打算怎么处理?”
“这等手脚不干净的丫头,是本王自然是将其挑断手筋发卖青楼,不过人是皇叔的,自然全凭皇叔做主?”
“好,那便挑断手筋。”
司徒墨眉眼不眨,语气更是没有一丝的波澜。
叶倾颜心陡然一颤,似是不相信的看着司徒墨。
一旁的南宫欢也露出了诧异的神色,之前的司徒墨对叶倾颜可是多有维护的,现在为什么又做出这么残忍的事。
不过只想了一瞬间,他便了然了。男人嘛,刚开始都有新鲜劲,待新鲜劲过了,还不是弃之如履。
“麻烦王爷让我亲自挑断这个贱婢的手筋。”叶暮雪一步步的向着叶倾颜走去,疯狂的恨意似乎要溢出眼眶。
“本王的人,自己处理就好。”司徒墨看了眼叶倾颜,淡淡的道,“过来。”
叶倾颜抿起嘴角,向司徒墨走了过去。“你不要忘了,曾答应过我的事。”
“本王一向最是信守承诺。”司徒墨一边抓起叶倾颜的手腕,一边拿起匕首,面无表情的扎了下去。
嘶……
鲜艳的血立即涌了出来,剧烈的疼痛让心脏都控制不住的颤抖了下来。
叶倾颜紧紧咬着唇,豆大的汗快速滴落,面色发白却始终不喊出一句疼痛的话来。
她的手指微微震颤着,没一会便彻底停止了动弹。
“不知欢儿对这个惩罚可还算满意。”司徒墨的双手也被鲜血浸染,连衣袂被染污也未曾发觉。
“当然,皇叔一向公司分明,实在是令人佩服。”
“送客!”
司徒墨看了眼已经疼晕过去的叶倾颜,淡漠冷冽的开口。
叶暮雪本还想说些什么,但很快便被南宫欢制止,直接带了出去。
“殿下,我们就这么放过叶倾颜么?”叶暮雪不甘的道。
“别忘了这是在摄政王府,司徒墨今日已经表明自己的态度了。来日方长,我们还有的是时间。”
南宫欢看了摄政王府的牌匾一眼,意味深远的道了一句。
……
王府内,叶倾颜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司徒墨,眼眸宛若一潭死水。
司徒墨看了看她的手腕,语气轻柔了下来,“叫大夫来上药。”
“不用王爷费心了,这点小事我还能处理好。”叶倾颜冷冷的看了司徒墨一眼,径直回到了卧室。
一路上,她感受到了各种各样的目光,其中不乏有轻视的,同情的,还有幸灾乐祸的。
她抬脚一踢,木门紧紧合上,将那些目光全部隔绝在了门外。
她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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