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张的檀口就好似待人品尝的花蕾,司徒墨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目光继续往下,落到了她的锁骨之处,还有那里面抹若有似无的殷红。
雪白的肌肤,散发着诱人的少女清香,令人忍不住将她按在花丛中一亲芳泽,在她雪肌刻下自己的印记,往下探索更多,更多。
想着,司徒墨性感修长的手指不由自主往上,撩起她的外衣……
司徒墨被自己的反应惊住,下意识就想推开叶倾颜,但一看到她的双躲闪的眸子,他一下便平静了。
有趣,她竟在怕自己。
司徒墨仔细的盯着叶倾颜的眼睛,将心底的冲动按压住,性感邪肆的薄唇,微微扬起,暗哑的声音,带着难以抵抗的魅惑,“你是谁?”
叶倾颜也瞬间清醒过来,猛地一把推开司徒墨,低下头,心脏砰砰砰的乱跳,许久都没有出声。
被轻抚过的地方,火辣辣的发烫,司徒墨灼灼难耐的气息似乎还萦绕在她的周边。
她刚是被司徒墨轻薄了?
一想到,传闻中不近女色的摄政王竟然调戏一个三四十岁的老嬷嬷,叶倾颜便忍不住打了个激灵。
尽管那个嬷嬷是自己假扮的。
叶倾颜怪异的撇了司徒墨的袍子一眼,见那处不可言说的地方还微微凸起,心头一痳。
难怪司徒墨久久没有娶亲,原来有这等怪癖,不知道他府里多少个嬷嬷惨遭毒手。
想着,想着,叶倾颜忍不住噗嗤一下笑出来了。
司徒墨一直注意着叶倾颜,此时见她怪异的发笑,不由得紧蹙了起眉头,眼神也变得有些冷漠。
这个女人在笑什么,他问题有这么好笑吗?
“抱歉,抱歉,老奴适才逃过一难,有些得意忘形了。”叶倾颜连忙正了正脸色,一派恭敬的跟在他们二人身后。
“老奴,我看你也不像三四十岁嘛?”司徒墨冷冷的道。
“额,这个,老奴只是驻颜有术。”
“哦,竟有如此神奇的方子,能将一个三四十的女人肌肤变得跟十五六的少女一般。”司徒墨戏谑的打量着叶倾颜,“你把那方子送给本王一份。”
说罢,司徒墨便不再理会她,负手背过身,甩了甩袍子,跟南宫无忧说了几句话率先走了。
“……”
叶倾颜嘴角抽了抽,这个司徒墨是跟她冤家路窄吗,总是三天两头的找她的碴。果真变态的心思,不是常人能够揣测的。
叶倾颜来到无忧宫,南宫无忧便像个无尾熊似的跟在她后面,一双眼睛就像一千二百瓦的小灯泡。
“师父,您来皇宫是暗杀还是偷东西?”
“偷东西。”叶倾颜懒洋洋的看了他一眼,手指一动,南宫无忧腰际上系着的荷包就落到她的手上了。
“厉害了我的师父,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妙手空空。”
叶倾颜眼中露出一丝得意,越看他这个小徒弟就越满意,“想不想学?”
“想!”南宫无忧跟个小鸡仔似的,频频点头。
叶倾颜的鄙视的看了他一眼,“堂堂一个皇子,学这些三教九流的干嘛。再说了,你一个皇子,要什么没有,还用得着偷?”
南宫无忧一时语塞,憋了半天才道:“那师父你难道很缺银子吗?”
缺银子?
她一个太师府的千金,要说最不缺的应该就是银子了。
叶倾颜眯起漂亮的眼睛,嘿嘿一笑,“我这是个人爱好,为了名垂千古。反正皇宫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放着也没有用。”
“师父,你这个爱好会被人打死的。”南宫极为担忧的看了叶倾颜一眼,又道:“师父,你要偷的是什么?”
“你猜?”
“不会是传国玉玺吧?”
“哎,你不说我还没想到,这传国玉玺弄丢了的话,应该也蛮有趣的啊。”叶倾颜贼兮兮的笑了下。
“……”南宫无忧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弄丢传国玉玺,还能说有趣。他现在已经确定了他的这个师父是个十足十的疯子了。
不过……她这疯癫的样子,倒是颇合他的胃口。
“哈哈哈,是不是被吓傻了?”
“师父,这传国玉玺弄丢了,可是会大乱的,您三思啊。”南宫无忧可不希望在刑场上看见叶倾颜的身影。
“安拉,过几天你就知道了。”叶倾颜随意的拍了拍他的肩,一派无所谓的样子。
她之所以这么胆大妄为,是因为她根本没把自己当作这个时代的人,在这里,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游客。
游客嘛就要游客的自觉,她肯定要疯玩一把了。
……
这天夜里,刚过子时,待皇宫彻底寂静之后,叶倾颜便穿上了夜行衣,一路驾轻就熟的摸到了藏宝阁。
趁着守卫换班的时候,叶倾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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