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贺栋家封仪房间,封仪艰难地下了床,艰难地一步一步来到桌子前,倒了杯水,从兜里拿出一瓶药,倒出两粒吃了下去。
那瓶药正是李铁峰从德国专家那里拿来的解药,是封帆昨天拿给他的。
封仪吃完药后,开在房间一步步慢慢锻炼着。
与此同时,贺栋也沮丧地半躺在床上,李彩霞也拿出了那瓶药,倒出两粒递给贺栋。
看来李铁峰给的解药,封帆也给了贺栋。
贺栋吃了下去,叹息着。
李彩霞冷笑道:“我能说你是自作自受吗?你怎么想起来打他呢?小不忍则乱大谋你知道吗?”
“他怎么样了?”
李彩霞点点头,“能下床了。”
贺栋神色一狠,“不能让他好这么快。”
李彩霞不以为然,“怎么才能不让他好这么快?”
“给他饭里下毒。”
“他现在很警觉。”
贺栋冷笑着,眼中带着恨意,“再警觉也得吃饭吧?”
“连马见三都说你是我教坏的。现在看来你是出师了。”
……
昭通洋行,马见三茶室,就见马见三的桌子上摆着一排药瓶子,每个瓶子里都装满了药丸,一名日本解药专家正在拿着一瓶药在给马见三讲解。
“只要预先服了这种解药,不管哪种迷香,都不可能被迷倒。”
马见三确认道:“你能保证这种解药可解所有的迷药?”
“所以迷香我都一一试过,马先生尽管放心。”
“好。谢谢。”
“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儿您随时找我。”
等专家走后,马见三拿起电话,打给了贺彩,“二少爷,你要的解药配出来了。”
“肯定能解得了邵子维的迷药?”
“你觉得一个日本顶级专家会输给一个飞贼吗?”
“那就好。我这就来拿。”
……
劈挂门大堂,贺彩和李铁峰在看着刚从昭通洋行拿回来的解药,二人每人服了一粒下去。
这时,封帆搀扶着邵子维走了出来,邵子维走得仍旧很艰难。
贺彩连忙说道:“八戒,把你那迷药拿出来试试。”
邵子维微微一愣,笑道:“解药配出来了?”
贺彩点了点头。
邵子维闻言,拿出了一个鼻烟壶,拔开塞子递到贺彩面前。
贺彩使劲闻了闻,又交给了李铁峰,李铁峰也使劲儿嗅了嗅,俩人都没有晕倒。
邵子维一脸的惊讶、不服,不相信地把鼻烟壶放在自己鼻子前使劲儿闻了闻,结果却把自己熏晕了,吓得封帆忙扶住了他。
封帆无奈道:“他忘了服解药了。”
贺彩当即拿出一粒解药,塞进了邵子维的嘴里。
封帆忙给邵子维喂了口水,不久就见邵子维醒了过来。
“这谁呀这?厉害呀!”邵子维拿过贺彩手中的那瓶药仔细看着。
“日本专家。好好琢磨琢磨吧,你不能输给他呀。”
邵子维斗志高昂,保证道:“绝对。”
……
时间很快到了晚上,梦晨一个人在炒菜,她尝着菜的味道,满意地点了点头。
突然,梦晨的眼眶有些潮湿,她又想起了父亲,以前父亲总是亲手做好一桌子菜等她回家,可她却总是一口不吃。
梦晨强忍着泪水,继续炒菜,她很自责,恨不得立刻救出父亲,给他做一桌子菜。
……
观月川太一直在监视着贺栋家。封仪现在是拿来要挟贺彩的筹码,不容有失。
梦晨吃过饭后,就来这里接班。
观月川太交代一声,“他的身体状况好些了。梦处长要当心了。”就回去了。
……
封仪躺在床上,李彩霞用托盘端着一碗米饭、两盘菜走了进来。
李彩霞神情冷漠,把饭菜放下也不打声招呼就朝外走去。
双方已经撕破脸,封仪冷笑道:“嫂子,饭菜里不会下毒吧?”
“你爱吃不吃。”李彩霞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封仪果真没有吃,走下床,端起饭菜一碗一碗全都倒在了床底下。
梦晨如约而至,轻轻打开窗户,跳了进来,手里提得是她刚才特意为封仪做的晚饭。
封仪很开心悄声问道:“今天是什么好吃的?”
梦晨笑了笑,没有回答,打开了一个饭盒,递给封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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