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萧山在两女的期待目中,摘下吉他,微笑道:
“朋友的酒,献给两位美女,希望你们永远开心,快乐。”
他说献给两位美女,可苗可欣却蓦然脸颊一红,这肯定是送给她自己的。
苗若兰笑的灿然,好似浑然不觉,目光充满期待。无论萧山唱的是什么,送给谁,她都觉得骄傲和自豪,这是她要用一生去品味的男人,如醇酒飘香,越久越醉人。
苗可欣却心灯摇曳,目光激荡,全身散发着灼热的娇艳,好似歌声未起,已经醉倒。
当歌声响起的时候,她豁然感觉到了,什么叫粗犷豪放,落拓不羁。
昨日一去不复回,哦也,开心比什么都贵。
覆水不能再收回,哦也,桃花谢了有玫瑰。
人生几十年,总会有风雨来陪,潇潇洒洒赴会,今不醉不归。
往事后不后悔,慢慢去体会,此刻朋友这杯酒最珍贵。
快把酒满上,干了这杯大声歌唱,好朋友,好朋友,今宵多欢畅。
理想改变了我们的模样,也让我懂得了,要珍惜朋友的肩膀。
阳光总会在风雨之后撒向苍茫,让我们抬起头学会了坚强。
就像朋友的这杯烈酒烫我心上,温暖我凡事别再放心上。
琴音戛然而止,好似余音绕梁,在室内久久回荡,两女都被这豪气感染,心中都充满了激荡的豪情。既然这人生被他赋予了如此激情,她们怎么能让他失望?
萧山望着若兰一笑,问:“我美丽的公主,今天你感动了吗?”
若兰咯咯娇笑,然后微微摇头,“你唱的很好,我很喜欢这种豪情,可我今天真没感动。”
苗可欣脸颊更红,这话的意思再清楚不过,这不是送给她的歌,你让她感动神马呢?
萧山哈哈一笑,毫不介意地道:“我明晚继续努力。晚安,我的公主。”
目光扫了一眼苗可欣,转身离去。
两女都矜持地坐着不动,看着他的背影消失,然后等了三秒,苗若兰猛地起身,咯咯娇笑着,把姑姑按到在沙发上,吓得苗可欣赶忙道:“你疯了么,干什么?”
“你快交代吧,你们在卧室说什么了?他怎么会唱这种歌来安慰你?”
苗可欣哭笑不得,“这是送你的歌,我知道他抽什么风?”
“切。是他傻还是我傻啊?送我个毛线啊?姑姑你今晚不招,我不让你睡觉。”苗若兰哪还有一丝侄女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亲密无间的闺蜜。
苗可欣笑道:“好吧,今晚狂欢,把吉他拿来,姑姑给你唱一晚上!”
……
嘎吱!
萧山一个急刹车,前方车头位置,倒下一个人。
他瞬间闪过一个念头:碰瓷?
但下一个瞬间,就感觉不对,这不是碰瓷,就是要拦住他的车!
他目光向四周一扫,正有十几个青年冲了过来。
前后左右,将悍马围困在中间。
“下来下来!撞了人还在车上坐着?”
“滚下来!否则砸车啦!”
“啧啧,开悍马就牛逼啊?撞人不用赔啊?曹尼玛!”
“咣当!”为首一个彪悍的青年,直接抡起棍子就砸向风挡玻璃。
但悍马真不是盖的,一棍子下去,什么事没有。
这十几个人一看顿时恼火了,一边骂一边从后背抽出家伙,居然什么配置都有,砍刀居多,角铁也有,棍棒还粗细不一,完全是一副临时拼凑的感觉。
转眼之间,叮当之声震耳,车身被砸了无数坑洼,但这悍马是改装过的,玻璃居然是防弹的,距离破门而入还早。
可萧山的电话已经接通了:
“黄哥,十几个混子拦住我的车,开始砸车呢。”
“我草,还有混子敢动你?这不是宁海的人,你千万别下车,等着!”
黄土豪问清了地址,直接挂了电话。他可是打过招呼,宁海的混子绝对不可能找萧山的麻烦,哪怕是他家人,都在这些混子的保护下,只是萧山不知道罢了。
萧山挂了电话,忽然感觉不对,如果这些人不是宁海的,那很可能不是混子!
一念及此,忽然觉得不妙,这些人能对付自己,为什么不能对安然下手?
他立刻拨通了安然的电话,铃声响了三遍,居然没人接!
他顿时勃然大怒,骤然挂空挡一脚油门,车屁股瞬间一股浓烟喷出,把后面的人呛得迅速闪开,可萧山一推倒挡,悍马轰鸣如坦克一般,急速倒退!
这些人赶紧挥舞着家伙来追,但距离已经拉开,车速已经提起,萧山突然一脚将油门和刹车同时踏下,车子瞬间原地甩尾,变成了屁股朝着众人,没有任何停顿,便飙飞而去。
那些人被甩开,还在后面叫骂:“站住!你不想要你女人命了?”
&nb...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