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就在结账的时候,安雅接到公司的电话,听了一分多钟后,她的脸色立刻又变得难看起来,愁眉不展。
“我的大老板,你又怎么了?这不刚才还有说有笑,怎么突然就变阴天了?”徐清好奇的问道。
安雅一边等着售货员把东西打包,一边愁道:“还是公司的事,又遇到麻烦了。
金山的‘怀玉矿业’突然提出来不再向我们公司供送玉料了,说公司最近信誉有问题,需要重新审核合同。”
徐清也听出这事不对劲了:“做生意的事,怎么会这么随便?一句话两句话就把人打发了?那怎么办?”安雅挽着头发郁闷道:“怀玉矿业的玉脉最多,玉料品质最高,而且离咱们工厂最近。就算我们找到其他矿业公司了,成本也会增加,质量肯定也不如从前了。所以,怀玉
矿业的合同一定不能丢。”
说到这里,她突然抬头问道,“你想不想跟我一起出去旅游?”
徐清一口老血都要吐出来了,笑道:“我的大老板,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出去玩?再说,和我出去旅游那可是有条件的,晚上只能开一间房!”
安雅趁其不备狠狠的在徐清胳膊上拧了一下,嘟着小嘴说道:“你乱想什么呢?我是说让你陪着我去金山市,我要亲自见一见怀玉矿业的负责人,表达咱们公司的诚意。”
徐清委屈的揉着胳膊:“你说清楚啊,我还以为你把我当那种人了……”
当天下午,两个人就驱车前往金山市。
金山市,紧临着北海市,市内遍布各种矿脉,其中尤以怀玉矿业负责开采的“镶金玉”最为名贵。
这种玉料天生材质精纯,玉色通透,圆润饱满,最适合用做镶金玉料。
自古以来,金山市就是苏省的重要经济支撑点之一。
但也导致了,金山市常年是各大势力的必争之地,一旦掌握了其中非国家控制范围内的矿脉资源,就意味着无穷的财富。
而金山秦家,就是这些势力之中的佼佼者。
自从明朝末年进入金山市后,秦家历经十数代的打拼,终于在一片龙盘虎距之中,付出了相当惨烈的代价,控制了金山市的多条优质矿脉。
在华夏国建立以后,秦家当时的掌门人秦怀恩,十分的审时度势,配合政府开展各项工作,不惜捐助人力、物力,更是让秦家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改革以后,秦家又率先成立了怀玉矿业集团,稳坐金山市最大家族的头号交椅至今。
如今,在金山市,只要你找到了秦家,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马宝强厉害,但也只是北海市时的地头蛇,到了金山市,照样连秦家现任掌门人秦素升的脸都见不着。至于秦素升,那可是与苏省首富齐名的人物,被称为“苏省十杰”之一。只是秦家规距极严,行事向来低调,这才让马宝强做了苏省矿业联盟主席的位置,否则有秦家人在
,他马宝强何德何能敢在会议桌上让秦家人坐下手?就边这次马宝强以矿业联盟调查安雅公司、称其信誉有问题,提出让怀玉矿业重新审定合同的请求,都是他私下找到了秦素升的二儿子,现任怀玉矿业市场部的经理秦良
,给对方送了辆豪车和几个女人后,人家才勉强同意的,而且还一直瞒着秦素升,不敢让他知道。马宝强也明白,秦家人不会为自己做太多事的,所以最后只求着秦良借着合同的事,拖一拖安雅公司的供货就行,一个月后再恢复供货也没事。在马宝强和西门鸿看来,
区区一个徐清,只要进了金山市,不出三天,必然会永远消失在这里!
可安雅却不知道马宝强的计划,她只知道秦家人的地位和身份,必须由她特意跑来主动求见才能表示诚意。
安雅已经作好准备了,如果自己面子不行的话,就只有搬出同为“苏省十杰”的父亲安玄秋来了。
毕竟,安玄秋和秦素升地位相当,这点面子,秦家不会不给的。
自己公司一年采购额虽然也有两个亿左右,但在怀玉矿业的销售报表中,不过只是占了极小的比例而已。
但安雅同时也清楚一件事,这件事才是最让她为难,不想让徐清知道的。秦素升一共三个儿子,大儿子秦沐年轻时从军入伍,如今是高层领导,在外地任职成家;二儿子秦良善于经营,精于算计,隐隐有接班秦素升的态势;三儿子秦名和自己
年龄相当,自从几年前的酒会上见过几次面后,这家伙就一直在追求自己,前段时间还闹着要来北海市找她。这次,秦良会不会借着这个机会,重提自己与秦名的感情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