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霎时发起光来,上一秒还乌云密布,下一秒唇边的笑就有点止不住了。
他坐在马背上,见南南搬着小凳子,放在栅栏前一脚踩上去后毫不犹豫翻上栅栏,才知她刚刚是去做什么,吓得一颗心猛然提到嗓子口。
两米高的栅栏,说摔是摔不死她,可会受伤啊。
霍景席驾马冲过来,气得肝疼,又不敢大喊她的名字,怕吓着他。
一心一意翻栅栏的南南没注意到霍景席已经朝她冲过来,两米高看着不高,可爬下去往下看的时候,还是有些高的,她就有些怂的缩了缩脖子。
最后心一横,两脚往下一踩,好嘛,没踩稳,差一点点就摔下去,幸亏及时抓住栅栏的线网。
霍景席看得心都提起来了,更快马加鞭冲过来。
身儿近了,便落入南南余光里,小娇妻头一回,见霍景席正朝她过来,不禁心头一喜,这一高兴,脚就打滑了。
而虽说她双手抓着栅栏的边缘,可手臂无力,并不足以支撑全身的重量,终是一松,整个人摔了下去。
唯恐自己一个缺胳膊少腿的,南南弯起手脚,结果‘砰’的一声一腚摔坐在地上。
痛得她脸色霎时一片苍白。
“南南!”见她最终还是摔下来,霍景席心头一疼,策马在她面前停下,翻身下马,弯腰将她抱起来,急得满头大汗,“摔着哪里了?”
南南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头一垂靠在他肩窝,那慌了两天的心才终于在此刻落回原地。
林放打开门,霍景席抱着她急急冲出马场。
南南想说没摔着哪,可这个腚实在疼得厉害,冷汗都冒出来了。
见状霍景席更急得不行了,上了车立刻让林放前往医院。
霍景席抱着南南坐在他腿上,一屁股下去疼得她大喊,“疼!”
男人双手滑到她臀部,“哪疼?”
粗掌温柔掌着她的腚,四处轻揉,想确定她是哪里疼,反而惹得南南更难受了,抓着他的手道,“别动,好痒!”
因不知道她疼得到底是哪里,他分开她的腿让她以两腿的力量跨坐在她身上,尔后扶着她的腰让她屁股以虚空的状态落着。南南趴在霍景席怀里,想起那晚上的事情,她埋在他胸膛,圈着他的腰瓮声瓮气道,“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是我的错,你怎样罚我都可以,可是不要闹失踪,我找了你两天
都没找到你,我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霍景席是真没想到南南找了他两天,听到她这些话,心里头的气不时消了大半,捏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见她脸色不仅差,眉眼下还一片青色,便知她昨晚没睡,心里
头又是一软。
又栽了。
他无声叹了口气,却不说话。
南南急了。
恰时抵达医院,林放车一停,霍景席抱着她下车。南南像只袋鼠似的挂在他身上,双脚缠在他腰间,也顾不得众目睽睽之下这姿势似乎有些不妥,委屈巴巴看着霍景席,“为什么不说话?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那我要怎么
做,你才肯原谅我?”
男人捏着她的后脑勺将她的脸摁进怀里。见状南南想哭,腿一放想从他身上下来,霍景席哪肯放,语气不由一重,“南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