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服气,简直是心服口服。
闻着越来越香的味道,她感觉自己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只不过一条鱼,只不过是打了她一下就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着实是让她有些于心不忍。
可是,烤都烤了,不吃白不吃不是?但她也有个疑问,这里的鱼真的能吃吗?
对于这个问题,霍景席揉着她的头道,“你都没看见这块地方外围的围栏吗?”
南南怔了怔,这她还真的没发现,站起来瞧了一圈,果真看见栅栏,不由惊道,“这个地方是你弄的?”
“可以这么说。”
闻言,她美滋滋的从霍景席手里接过烤鱼,呼呼吹了一会,轻轻咬下一口,可还是猝不及防的被烫得舌头瞬间起了个泡。
霍景席扔下家伙跑过来,捧住她的脸拧起眉,“烫到哪了?”
南南舌头都捋不直了,“啥(舌)头……”
“伸出来。”
她乖巧伸出舌头,被烫的的地方起了个红红的泡,男人有些无奈弹了下她的额头,“又没人跟你抢,你着急什么!”
眼下没有冰块,也没有干净的水源,根本没办法帮她缓解烫伤。
南南委屈巴巴,用捋不直的舌头继续道,“这即是我次它的赖价吗?”
这就是我吃它的代价吗——她想表达的是这个意思。
没办法,霍景席收起东西,将没有烤的鱼重新放生回湖里,然后抱着小娇妻上车,回了帝锦苑。
在舌头上涂上药后,她才终于感觉满血复活般,舒舒服服躺在沙发上。
回到帝锦苑霍景席便将手机还给她,她一开机,便‘叮咚叮咚’直响。
有几个顾妮的来电,还有一个厉故原的来电。
想起上午放她鸽子,南南立即给他回去电话,可电话‘嘟’了好久却没人接。
大概是在忙吧,她这样安慰自己。
然后给顾妮回电话,“妮妮你今天打电话给我是有什么事吗?”
顾妮正在敷面膜,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也么有,本来想约你去古堡,谁知你手机竟然关机了,你今天去干嘛了?”
南南道,“我去钓鱼了,霍景席说钓鱼需要安静,然后把我手机抢走关机了。”
她话刚说完,就有一个电话接进来,见是厉故原的回电,她道,“妮妮,我有个电话进来,先这样哈,拜拜。”
接起厉故原的电话,南南第一句便道,“厉大哥,今天真的很对不起,我临时,有急事……”
越说还越小声,撒谎什么的实在不太熟练。
厉故原温声笑起来,“没关系,我刚刚在忙才没接到你的电话,你不要生气。”
“我怎么会生气?那你忙你的,我不打扰你,厉大哥再见。”
“等等南南!”
“怎么了吗?”
厉故原道,“你后天晚上有空吗?”
南南脆生生道,“有啊!”
“那明晚我们回S大吧,S大明晚有汇报演出,就在露天舞台,我们去看看吧。”
南南当即应下,“好。”
“好,那后天晚上见。”
“后天见。”
挂掉电话,南南暗自决定,后天一定不能再爽约!
周日南南哪都没去,在帝锦苑赖了一天,第二天上班,她看着手机道,“绝不能让霍景席再来捣乱。”于是她在下班之前给陈叔发了条短信,让他不用来接她,之后直接将手机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