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苏清婳脸上一热,嘟囔说:“你说老爷爷大晚上的不睡觉,老是在院子里待着做什么?”
林战吹熄灯烛,钻入苏清婳的被窝说:“谁知道呢,估计年纪大了觉少,再加上没媳妇就更睡不着。”
“嗯,要不给他找个老奶奶吧!”
被林战这么一说,苏清婳突然就觉得老大夫很是可怜了。
“好,咱帮他留意着点。”林战说罢便是不安分了起来:“小婳,帮他之前你也是要帮帮为夫。”
老大夫坐在院中打了个喷嚏,以为是夜太凉了,赶忙转回了屋中,完全没想到是苏清婳与林战正在编排着他。
钱进这几日看账本已经是走火入魔了,他突然发现他还挺喜欢赚钱的,所以只要闲下来就去找钱老爷说话。
“爹,我之前怎不知道咱们家的买卖做的这般大?我还特意把咱们家的家底拿出来瞧了瞧,吓了我一跳,咱家真有钱!”
“哼!你能知道个屁!”钱老爷瞪了钱进一眼:“你之前管过什么吗?就知道花钱惹祸!”
钱进听了这话干笑了两声说:“现在不是改好了吗?爹你总翻旧账可不太好。” 钱老爷叹了口气说:“你啊,我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了,你也不想想,咱家要是家底不厚,当初躲税出了事,我能这么着急吗?也是多亏了你小子机灵了!罢了,我
多了也不夸你了,免得你说我翻旧账!”
“爹,有的旧账可以翻,你这该夸还是得夸!”钱进笑嘻嘻的说:“我当时也是没多想,只是觉得家大业大的,得是存些善念,不能太贪了。”
他这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死命的往自己脸上贴金,丁木实在听不下去了,想揭短又怕挨打,可硬生生的憋着也真是难受。 钱老爷白了钱进一眼说:“你这也就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了!不过你方才的话也是有几分道理的,心不能太贪,坏事一点也不能做,本本分分的受好自己的家业就行了
!”
“要不怎说咱钱家心性正呢,狡猾如爹都知道莫要贪心。”钱进轻叹了一声说:“咱们这没损失没费心的都知道端正着心,可镇上的马员外却是个糊涂蛋!”
“你也莫说旁人,你不是也和王举人来往着吗?”钱老爷白了一眼钱进说。 钱进瞪了钱老爷一眼,然后也回给了一个白眼:“我这是想探探王谨还想刮起什么风,他可是和马员外吹了牛的,说他与清州知府交情甚好,咱们家大业大的,不起害
人之心也是要有防人之心的!” 钱老爷听了钱进的话之后赞同的点了点头说:“你能有这份心劲确实不错,可你怕也是白白担心了,咱们镇上这知县老爷来头不小,一个小小的知府可是不会放在眼里
的,所以王举人敢在咱们镇上起幺蛾子,那就是与找死无异了!”
“那我就好好探探王谨的底,到时候在知县那里给咱钱府买个好!”钱进说罢就起了身:“爹,我出去转转了!” “唉,不愧是我的亲儿子,真是虎父无犬子啊!”钱老爷看着钱进的背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