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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清婳听了这话点头如捣蒜:“老板娘不怕我不成器一时半会帮不上忙就行。”
“往后别老板娘老板娘的叫,叫我玉凤姐!”老板娘轻笑着说:“你啊,把心放肚子里,就你这模样光是瞧着就让人欢喜,往后生意定是红火。”
她说这话可不是奉承,而是苏清婳与一般的美人儿不同,她就像是一束光亮,让人瞧着舒坦,美的淡然无半点锋利。
“玉凤姐日后就叫我小婳吧。”苏清婳从善如流的改了口。
书店伙计在店内听了这番对话心里佩服的紧,这布庄老板娘是出了名的精,无论做什么都是半点亏也不吃的,如今能主动帮忙真是不易。
“呦,这不是小婳吗?你做生意了?这铺子是你的?”
王谨娘的三连问破坏了苏清婳的好心情,她眉头一蹙,冷声说:“与你何干?”
布庄老板娘可是认识王谨娘的,之前仗着王谨的举人身份,竟是想白拿她的布,是以她对王谨娘的厌恶不比苏清婳少。 “哎呀,这婶子好面善啊?长的真像王举人的娘。”布庄老板娘开口讽刺:“婶子别多心,我说这话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就是单纯的觉得你们长的像,你若是因为我拿
你和那黑心黑肝的人比较而生了气的话,那我给你赔不是!”
王谨娘被讥讽的脸色通红:“你乱说什么?谁黑心黑肝了?我儿子是被陷害的!”
“呵……婶子真会说笑,现在这镇上谁不知道王举人陷害别人啊,教唆杀人,贪财昧心还被打的屁股开花。”布庄老板娘说罢还装模作样的嗤嗤笑出声来。
“你,你胡说!我告诉你,我儿子再怎么说也是举人,你说话小心着点!”王谨娘气的心直突突。
她让王谨自小读书是为了扬眉吐气,可如今却是成了过街老鼠,出来给王谨买个金疮药都要被讥讽半天,而且是谁逮着谁就跟着讥讽两句。 布庄老板娘听罢鄙夷的撇了撇嘴说:“举人?举人又如何?我们知县大老爷才是牛家镇的天,你也回去让你儿子好好和人家知县老爷学学,人家可是从不贪心占我们老
百姓的东西!”
王谨娘实在是说不过布庄老不娘,便是只得拿苏清婳泄火:“小婳,你就这么帮着外人欺负我?我好歹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之前还和……” “之前?哪有之前?婶子别胡乱咬人,王谨害我相公是假?偷了书店掌柜的东西私藏是假?霸着镇上掌柜们的铺子是假?句句都是真的,还辩解什么啊,我若是你,就
快些离开,免得给自己找不痛快。”
苏清婳知王谨娘想拿婚约说事,虽婚约之事她占着理,却是不想再被恶心了,所以抢过话茬就也是语气不善了起来。
“好!苏清婳你好的很!你给我等着,有你哭着求我的那天!”王谨娘说罢便是快步离开了。 布庄老板娘啐了一口说:“小婳,你不用怕她,你放心吧,往后只有她哭着求你的份,这镇上他们早晚是待不下去,哪个掌柜也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