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虞悦不想和她生气,站了起来,没有理她。
“怎么?不敢说话了?也对,像你这种骗子还有什么资格说话呢?”江雅心继续嘲笑。
“江雅心,如果你是来嘲讽我的,那么你已经做到了,请你出去!”我不想见到你。
“啧啧...真是脸皮比墙还厚,你大概忘记了这是谁的家吧?你又是谁呀?你有资格叫我出去吗?”江雅心挖苦道。
“你爱怎么挖苦就挖苦吧,挖苦完请把我赶出江家吧,我不配在江家!”虞悦近乎哀求。
“呸!把你的脏手拿开!”江雅心甩开她的手。
虞悦不再看她,知道求这个女人是没有用的。
看来,解铃还需系铃人。
得等江牧风来了,她再求他,只要能让她回自己的家,叫她一辈子不说话她都愿意。
天黑后,还没有一个人来。
她知道,今天是她和江牧风的婚礼,江家的人全都在酒店去了。
应该回来得会晚一些。
她的心悬得很高,不知道江家的人全都回来了之后,会怎么处置自己。
或许江母和江父回立即把她赶出去吧?
毕竟谁会容纳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呢?
虽然她怀这个孕是那么的冤枉,但是又有谁会相信?
她已经无暇去想、去分析自己到底是怎么怀上的,她只能想着要如何化解眼下的危机。
过了很久,门再次被大力的推开。
卧室的灯开了,房门口站着江牧风和江父江母。
三双眼睛仿佛利刃一般,直戳进她的心里。
“......”
她张了张嘴想喊声爸爸妈妈。
但是立即闭嘴了,现在喊这两个称呼,恐怕除了得到他们的咒骂之外,别无好处。
“虞悦!你好大的胆子,怀着野种竟然也敢嫁进我江家?快说!这野种是什么人的?”江母插着腰大声朝她吼。
虞悦低下头,不回应一个字,任她骂舒服了,应该就会放自己走吧。
“你你...你这个贱人,你竟然还穿着结婚礼服?你有脸穿吗?啊?!”江牧风冲了上来。
他一手揪着她的领口,眼中一抹杀人般的光芒。
“快把礼服脱了!”江牧风疯狂地吼道。
“对...对不起,我没有衣服可换...”虞悦紧紧地抓着礼服。
“什么?你还需要穿衣服?贱人要穿什么衣服?直接脱了岂不更好?来钱快。”
江牧风丝毫不避讳自己父母在旁,口中连蹦出怒骂。
“让这么一个肮脏的女人在咱们的别墅不穿衣服?你们不怕更脏了咱们家吗?拿一套衣服给她换上!”
江母开口了,命令旁边的佣人。
虞悦感激地看了那个抱着一套衣服给她的女佣,转身进了浴室。
江牧风跟着去推浴室的门儿。
江母上前拉住他,厉声问:“风儿,你要进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