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出狱后,向晚就极其害怕和陌生人相处,尤其是在家里朝夕相处,而且被人伺候的感觉也很不好,她本来除了比赛的事情就没事干了,现在连着家务活都让人承包了,让她觉得自己更没有用处了……
虽然她也有些做够了……
向晚发现自己现在特别的矛盾!
就在向晚想说‘以后不让你洗菜了,你把月姐请走吧!’的时候,电话那头突然传来他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小晚,做我的女人不需要那么累,我也不想看到你待在我的身边,还遍体鳞伤的样子。我心疼了,知道吗?”
向晚的心猛地一震,不敢相信他竟然对自己说这么深情的话,久久回不过神来。
“嗯……我,哪有那么严重……”向晚咬着手指又再次放下,撑在身后的桌子上,突然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天哪!她肯定是被虐惯了,现在他一说好话自己就受不了怎么办??
“总之,让月姐待着,她是我亲自选的,可以放心。”宁韶华再次说道。这次不管她说什么都没用了,家务活不能再让她做了,看着她那双手,他就心疼。
“那好吧……”事到如此向晚也不能赶人家走了,挂了电话,待在书房里,因为宁韶华那句‘心疼了’而久久不能平息,做了好几次深呼吸才走了出去,见月姐已经做好了早餐,正在往桌上端。
吃饭间,向晚了解到,月姐是从乡下来的,家里很困难,又没有学历,家里还有两个孩子要上学,所以就来到了城里,做保姆已经两年了。
向晚点点头,不禁有些可怜月姐,她看着才三十几岁的年龄,竟然一个人撑着整个家,真是不容易。
“那,你的丈夫呢?”
“死了。”
向晚一愣,连忙说道:“抱歉,我不知道……”真是的,她干嘛问那么多!
月姐无所谓的摆摆手,脸上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边拖着地边说:“那个死鬼生前就没有给我好日子,天天吃喝赌,现在死了,也算是给我去了一个麻烦,省的我天天还得养他。”
向晚听着月姐那看似轻松的话语,但她眼里当提起自己丈夫那一抹爱意还是没能逃过向晚的眼睛。
她低头扯了扯嘴角,搅着眼前的白粥素然无味。
有太多的人现在总是掩饰自己的感情,明明就是爱了,可偏偏就是不承认,害怕受伤,害怕得不到回报。
木子又是一夜失眠,顶着两个黑眼圈在烈日下走着,突然身后响起刺耳的喇叭声,吓得她抖了抖,刚想回头破口大骂,却见那辆车上的人下来,微长着嘴愣在了原地。
聂心诚一身简单的宽大的T恤,下摆随意的塞在牛仔裤里,整个人沐浴着阳光朝木子走过来,五官柔和,抬手轻轻的将木子的嘴巴合上,裂开嘴巴打了个招呼:“好巧!”
“额,呵呵呵呵……”唯有崩溃两个字可以形容木子此时的心情。A城那么大怎么就突然遇上了呢!要是让他知道,从上次见到他之后自己就没有睡好觉,除了做噩梦就是做美梦,他会不会笑死自己?
“去上班吗?我送你过去,正好我也去宁氏。”聂心诚指了指身后的车,说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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