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的损失,反而不用像里面投钱。
可这么行呢!华天是从好几辈人的手传下来的,即使这些年父亲转行珠宝界却也从未放弃华天,向氏已经被宁远掏空了,华天不能再倒闭了!
可是……可是,她又有什么方法呢?
眼眶又突然酸涩起来,向晚眨了眨眼不让眼泪掉落下来。主位上的宁韶华一直淡漠的看着向晚,看着她思索一阵绝望的小脸,心底被她微微触动,移开视线不自然的说道:“行了,我会想办法看看,别一副受了巨大打击的样子。”好歹他也是集团的总裁,向宁远那样的下辈要一个酒店的经营权还是非常有自信的,况且宁远那小子就算在狂,也不敢在自己面前造次。
听着他的话,向晚的眼前微微一亮,茫然的看着他,“真的?”他有办法?
“嗯。”宁韶华闷哼一声,转了两下手中的笔,不悦的说道:“赶紧把你脸上的泪擦干净,看了不舒服。”
“……”
向晚囧了囧,抬手粗鲁的用手背擦了擦脸颊。
“你哭是因为华天还是宁远?”他清冷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不自然飘进向晚的耳朵。
向晚有些懵懵的看着他,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她要是说两个都有估计他会发火吧……
“当然是华天了!”向晚想了想,坚定又认真的看着他,尽量让自己看起来真诚一点。
宁韶华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嘟囔一句:“最好是。”便让向晚先回去了,召回所有人继续开会,只是注意力总是不集中,脑子里总是不可抑制的想到向晚和宁远独处的画面,像得了魔怔一样。
——
向晚失神的在休息室泡了杯浓浓的咖啡,一转身就被迎面而来的丁琦曼狠狠的推了下,腰部撞到了桌子棱角,还没来的及痛手中的咖啡就歪斜了,滚热的咖啡流到手上,一个痛楚杯子应声倒地。
“你干什么?!”向晚忍着痛怒不可遏的瞪着丁琦曼。
“你去找宁远干什么?说啊!”丁琦曼整个人被气的脸色发紫,喘着粗气看着向晚。要不是顾及宁韶华她早就一把呼过去了,刚刚接到秘书的电话说向晚来找宁远脑子一下子就炸了!第一时间找到向晚问问她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的去找宁远?!
听着丁琦曼冷声的质问向晚才明白过来,冷笑一声说道:“你着什么急?啊?你是不是觉得我去找宁远是为了和他求好?”向晚好笑的看着她,双手环胸,一步一步的逼近丁琦曼,脸色越发的阴沉。
丁琦曼看着向晚突然的变化,盯着她幽深的脸不自觉的往后退去,听着她一字一句的和自己说:“就算宁远跪下来求我,我也不会多看他一眼!那样垃圾的男人,就得和你这样的白莲花才相配!”向晚似笑非笑的看着她,突然伸手将她的裙子往上提了提,遮住那一大片的春光,轻蔑的看她一眼,抬起脚步高傲的离开。
这一局,毫无疑问的向晚稳赢。
她刚好心情不佳,没想到丁琦曼就这么撞上来,她现在不在酒店工作也没什么好怕她的,敌人来者不善那可就别怪她出言不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