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政霖并没有忘记那一晚好事得成,全因为她所饮下的那几杯合欢酒的功劳。
按理说,他们如今的关系在诚王府已经公开,算得上有名有实。然而清晨时她的态度如此决绝,可见想要与她破镜重圆显然并非易事。
越是如此,赵政霖就越是迫切地想要证明什么。如同一个在沙漠中干渴太久了的旅人终于尝到甘美的泉水,他的舌迫不及待趁虚而入,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
一时间,柳明溪心中五味杂陈,脑海中闪现万千思绪。
从那年花灯节初遇一身冷冽的他开始,她便对他一见倾心,从此迷失了自我。她放低了身段,不顾旁人的目光苦苦追求他,到她如愿嫁入诚王府为妃三年整,再到被休后至今也已两年多,头尾近六年时间里,他们的关系一直不尴不尬。
他似乎也曾亲吻过她,但是他们从未真正像恋人般唇舌交缠过。
在她看来,彼此间嘴对嘴的亲吻和不可避免产生的津液相渡,那必须是两情相悦的男女之间才能有的极致亲昵,比之肢体交缠来得更甚,她不自觉地想要躲避开。
他结实的臂膀正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他的吻如此霸道,他光裸的躯体如此灼热,烫得她浑身僵硬,他粗重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上,令她无处躲藏。
他胯间的昂然之物早已蓄势待发,如烙铁般抵住了她,柳明溪的大脑空白了一瞬,她整个人僵在那里,根本不知该如何回应他如此高涨的热情。
不,她为何要回应?即便曾是他的妻,那也并不代表她要一直因此而受他的欺凌!
柳明溪骤然清醒过来,仿佛是用尽吃奶的力气,她纤柔的小手用力抵住他宽阔的胸膛狠狠一推,两条腿蓄力猛地踹了过去!
漆黑的屋内“砰”地一声闷响,完全不设防的诚王殿下就这样重重地落在了地上。
赵政霖摔落地在脚踏上,打翻了床边的藤奁,最后他踉跄着起身时又重重地撞到了木椅上,一阵“乒”、“嘭”、“哐---啷---铛”之后,他身上吃痛便不自觉地发出一声闷哼,“呃!”
已是深夜,这阵动静在寂静地夜显得尤其明显。守在屋外的可是训练有素的护卫们,他们异常警醒,如同冷水滴落在热上似的,屋外顿时就沸腾起来。
“有刺客!”、“抓刺客!”……院子里顿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殿下!”……“嘭嘭嘭!”有人急促地拍起了房门,赵政霖顿时有些哭笑不得。
还没有等他反应过来,伴随着“哐啷”一声巨响,门已大开,他们手中的火把霎时照亮了整间屋子。
冲他们这响应速度,他本该好好奖励他们,只不过,眼下这场面着实让人尴尬。
对于屋外的护卫们来说,他们这一天过得可谓惊心动魄。
白天他们东奔西走,跑了不下百里地,才从山窝窝里那处废弃的破落庄子里将身中奇毒的锦风大人和那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救回,带到他们设在此处的据点。
原以为那女子应当是锦风大人的心上人,没想到殿下却将她带在自己的身边,还与她共乘一骑。在他们不敢置信的目光中,他堂而皇之地让人将她安排在他的屋内沐浴,最后他也进了屋内。直到他熄了灯,他们才相信殿下是真的将她留下了。
众所周知,殿下从小不爱与女子亲近,他甚至可以算得上厌恶女子,殿下在南疆十余年,从未让女子进入他的屋子,就算婢女、仆妇进屋清扫都不许。
事实上这处庄子里原本根本就没有女人,他们谁都不曾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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