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天缘茶楼作大周最大的八卦交流之地,这里仍然人声鼎沸,热闹非凡。今日的八卦主题,仍然与诚王密切相关。
茶楼的常客,城南张员外家的独子,张添宝兴奋不已地问道:“嘿,你们都听说了吗?昨儿晚上,诚王与忠王世子的人在五味居里争风吃醋,还大!打!出!手!”
城西的富贵闲人,程三爷一脸淡定从容,脚下的动作却一点都不慢,也赶紧端着自己的茶碗地凑过来占了个好位置。好奇地问道:“竟有这等事?”
张添宝环顾四周,满意地看到周围的人都看向他,又不慌不忙地喝了口茶,他这才继续往下说:“我还听说啊,他们那是为了争夺牡丹厅里头新来的抚琴女。听说那琴女生得极是美艳,两人均是势在必得。”
张添宝神秘兮兮地说道:“忠王世子特意带了百五六十名带刀护卫。只不过他那些个草包又岂能和大名鼎鼎的南疆铁骑相提并论?自然是打不过。听说他还负了伤,是让人抬出五味居的,这事让他太没面子,就扯出个番邦女刺客来。”
程三爷一脸难以置信,“不能吧?”
张添宝振振有辞道:“诚王殿下也是冲冠一怒为红颜,他不肯罢休,回头找来两百亲兵追得他满城跑!这事闹得太大了,委实压不住,只得整了出全城戒严!”
一名瘦弱的书生大约是难得出现在天缘楼,他丝毫不怀疑这些传言的真假,他愤愤不平地斥道:“他们可是亲叔侄,怎能做出这等伤风败俗的丑事来?还有那引得无数有识之士拍案而起的,所谓的番邦女刺客行刺忠王世子竟只是个幌子?”
张添宝信誓旦旦地说道:“那还能有假?其他先不论,单说番邦女刺客行刺忠王世子一事。这普天之下,还有谁会不知道他的德行,就算真要刺杀也没道理是他。”
想到那活了近三十岁,至今都还没干过半件正事的忠王世子,众人纷纷点头说是。
倘若真有刺客杀了忠王世子,那都算得上是为大周的黎民百姓除害了,这世上又怎会有番邦女刺客专门来刺杀他?而且据说伤的还是他的命根子。
瘦弱书生亦连连点头,过了会儿他又不解地问道:“不对啊,诚王不是断袖嘛?”
程三爷抿了口好茶,摇头晃脑地分析道:“照我说可未必,咱们听到的,看到的,或许都是表面,说不定啊,这只是他们叔侄俩自导自演的好戏罢了。”
所有人的视线都在他们三人之间打着转,书生问道:“此话怎讲?”
程三爷取了些吃食送进嘴里,又气定神闲地抿了口茶。在众人急得快要抓狂时候,他才悠悠地开了口,“断袖王爷注定无缘上位,若是风流王爷,那就未必不能啦。”
张添宝似受到了启发,不住地惊呼,“有理!有理!”
那瘦弱书生却是不信,眼下六位皇子已齐聚京城。为了那个位子,他们都已经从面和心不和到了相互使绊的地步,眼看就要彻底撕破脸的。
他这话说得实在是漏洞百出,书生问道:“忠王世子有何理由要帮诚王?”
程三爷讳莫如深地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这又岂是我等凡夫俗子所能知晓的?”
张添宝唾沫横飞地补充道:“对对对,定是这样!否则哪会有人因为命根子受伤而动用五城兵马司,全城戒严!这分明是想把事儿闹大了,让人众所周知。”
程三爷把手中的茶碗往桌上一搁,叹道:“兵行险招,这诚王可不简单啊!”
……
事实是有人带着五六十名带刀护卫闯入五味居,公然掳掠美人。结果掳人不成,反被人所伤。诚王带着数百亲兵在京城的大街小巷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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