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变,怒道:“满口胡言,本王怎会指使你刺杀我姑姑。”
“呵呵,殿下,我虽然在王家不受宠,但也是王家的人,我又怎么会如此坑害王家,我在大牢中撑到现在,就是为了当面揭穿你,让公主殿下看清楚你的真面目。”
“你……”萧铭指着王宣,“狂妄贼子,鲁飞何在?”
“末将在!”鲁飞应声道。
“大刑伺候,我看他到底说不说实话。”萧铭跳脚大怒。
这突然而来的变化让平阳公主有些不知所措,欧阳木也是神色古怪,只是王成筹此时却面如死灰。
“我对王员外的足智多谋早有所耳闻,今儿这一出苦肉计的确精彩。”平阳公主在短暂的错愕之后似乎恍然大悟。
她走到王家父子面前,说道:“我虽在长安,但是对青州的事情也有些了解,这五年来,你们王家自恃为当地的大族,不把齐王放在眼里,如今见齐王励精图治,便害怕齐王以后会清算你们王家,于是趁着本宫到青州,便上演了这一出苦肉计,为的是陷害齐王,让皇上革除齐王的藩王之位,你们王家便可安然无虞,对吗?”
“公主殿下,绝非如此,这王宣他胡说八道。”王成筹声嘶力竭。
当王宣陷害齐王的时候,他就明白完了,若是这王宣一口咬定是王家干的,平阳公主尚且会怀疑是萧铭暗中指使。
但是这王宣如今却一口咬定是齐王,以平阳公主的聪慧,只会思虑过多反成拙,最终认定是王家干的。
“哼,黑也是你说的,白也是你说的,那我问你这王宣的那句话是真,那句话是假。”平阳公主哼了一声。
王世杰已经吓得四肢瘫软,若是定罪,他难逃一死,他喊道:“公主殿下,王宣说的都是实话,这件事和我王家无关。”
“闭嘴!”王成筹又惊又怒,一把推到王世杰。
王世杰也急了,对王成筹喊道:“爹,这件事我们本来就没做,一定是齐王在陷害我们,王宣说得对,他怎么也是王家的人,不会害我们。”
萧铭嘴角涌上一丝笑意,这件事已经无需多说。
欧阳木这时对平阳公主说道:“公主殿下,很显然,王家父子在说谎,一个被王成筹几乎打死的人怎么可能还会帮他们说话,唯一的解释是王宣本就是王家的暗棋,这王宣和他们父子其实是一丘之貉,为的就是陷害齐王。”
平阳公主点了点头,转头问萧铭:“齐王,这件事你怎么看?”
“姑姑,若是你在侄儿的封地出事,不论是谁干的,以父皇的性格,侄儿恐怕都免不了要被剥夺藩王之位,侄儿虽然愚钝,但是不至于蠢到如此地步。”萧铭淡淡说道:“再说刺杀姑姑于我何益?”
“姑姑相信你。”平阳公主看向王家父子,“既然如此,这王家就交个你处置吧,欧阳木,你来协助齐王。”
“多谢姑姑。”萧铭眯着眼睛看向王成筹和王世杰。
刚才王世杰的话已经出卖了王家父子心中的想法,他们之间再无任何转圜的余地,苦心经营了大半年,终于还是要见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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