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贱。
这辈子,有很多人明里暗里叫我贱人,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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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我在一家夜.总.会打工,坐.台,荤的。
什么是荤的你们都知道吧?就是要陪客人出去过夜那种。
我的学费,我昂贵的化妆品,昂贵的衣服,都是用那里赚的钱买。
没有人逼我,我就是想过有钱人的生活。
这个世界上,笑贫不笑娼,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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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记得我第一个客人,确切的说,是第一个点我出台的客人。毕竟,在出台之前,我还坐过很长时间素台,就是只陪聊,不陪睡。
50来岁的糟老头,秃头,脑袋上一圈都没头发了,就中间有几根毛。
他没认出浓妆的我,我却认出他了——
我们学校有名的化学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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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他们是一群人来的,请客方是当地制药厂,主客正是化学教授。
我走进光线暗淡的房间,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沙发正中的教授。
他有些局促,可笑得很。
“这位是我们新来的公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妈妈桑将我第一个推出去。
制药公司的胖老板一把拽过我,在我胸上重重捏了两下,两张红色钞票也塞了进来:“好好陪我们的客人,陪好了重重有赏!”
“好咧,谢谢老板。”我的话还没说完,人已推到教授旁边坐下。
我把手放到他的腿上,然后端酒杯给他敬酒。
他很少来这种地方,我敬他酒他就喝,也不占我便宜。我当时想,今天晚上赚不到钱了,也就200收早工了。
我把胸口的钱取下,卷成细卷,再塞进胸口。做这个动作的时候,我看见他的眼睛一直盯着我大白馒头般的胸。
“喜欢吗?”我顺势靠他更近,把胸推到他的面前。
忘记说了,我和其他公主们都穿着低胸吊带,下面则是热裤或短裙不等。
他点头,吞了口口水。
“喜欢的话,待会儿带我走好吗?”
他再点头,这件事就这样决定了。
唱歌结束后,胖老板给我甩了两坨钱,外加一张酒店房间门卡。我去妈妈桑那里把分成的钱交了后就和客人一起走了。
在车上,教授的手开始不规矩,在我大腿上上下下下的摸。
开车的师傅问我们要不要去吃点宵夜,教授立即就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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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酒店房间后,教授一把把我推到墙上,一边摸一边啃。
后来干脆拉下我的衣服,抱着又啃又吸。
稀疏的牙齿把我咬得痛,我抬着头,望着天花板。
我的第一次的,居然和这么个糟老头,我觉得有点可笑,可当我看见我胀鼓鼓的包,想着里面装着1万多块钱,我顿时觉得不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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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着他去洗澡,等他洗完,我也进去了。
等我裹着浴巾出来,便看见他坐在床边,没围浴巾,双眼瞪着浴室的方向,左手换右手的动,我笑了下,将浴巾解开丢到地上,他的眼睛一亮,张开嘴巴使劲喘气,很快就交代在自己手上。
我走过去,他猴急的把我压到床上,又开始又啃又摸。那天晚上,他应该是不行了,就是抱着我摸了一个晚上。
我挺高兴,因为我可以再卖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