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众人都笑着点头称是,知道初七虽然是笑着说话,但是不是开玩笑的。
又聊了一会子别的,就散了,翡翠来请初七沐浴,然后初七换了衣裳,让书儿、画儿进来服侍,二人惶恐,忙过来帮初七擦头发。原来以为自己做错了事情,主子就不在搭理自己,没想到主子竟然让自己近身伺候,两人非常感激。
珍珠在旁边算账,书儿给初七铺床,画儿给初七擦头发,四人有说有笑,好不热闹,正聊着天,小百灵走到门前,笑着问道,“姐姐,可是睡了?”
初七笑道,“正要睡呢,有事吗?进来吧。”
小百灵一蹦一跳的走了进来,笑着对初七道,“姐姐今天一天没在,还没一起摇骰子呢。”
初七点了头,笑道,“书儿,去将我的骰子拿来,我今儿与小百灵比试一番。”
说的众人都笑了,初七高兴了也摇骰子,不高兴了也摇骰子,当然高兴的时候更喜欢跟人对赌一会,初七从来不赢钱,就是玩意。
书儿忙拿来骰子,初七就在桌子上与小百灵对赌了起来,这一两个月以来,小百灵也是刻苦,自己每天都勤奋练习,初七也不私藏,认真的教小百灵,两人又玩了一个小时,初七的头发也干了,小百灵就告辞回去了。
时间过去了十多天,赵老儿那边也没有消息,初七也没有派人去问,毕竟这是几千万两的生意,一步差也要不得,这天,初七正在家里陪着荣氏、曹氏说笑,凤家五子也在凑趣,初七倒是不希望自己的表哥学成书呆子,经常拉着他们一起品名、赏花、作诗、游湖,初七一直觉得心有沟壑才能治国安邦,只是一味的死读书是没有用的。
大家正在玩笑,只见凤三过来悄悄的在初七耳边说了几句,初七笑着对荣氏、曹氏道,“舅母,初七出去一下,来了个客人,有点生意的往来。”
荣氏、曹氏让初七自去忙吧,初七则告退了出来。
凤三领着初七走到了郡主府门前,只见赵老儿正在门口焦急的踱着步子,大冬天汗流浃背,初七走上前,笑道,“庄主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赵老儿忙陪着笑脸道,“郡主勿怪,老朽今儿腆着脸来求郡主,一定要救救我的儿子。”
初七问道,“所为何事?何谈的上一个求字?庄主请将。”
原来这赵老儿的儿子在四海赌坊赌钱,输了气不过就要耍赖,司马无情那里养的众多的打手,他这边一耍赖,那边的人就动了手,如今四海赌坊派了人来一会说要打死他,一会又说让他见官坐牢,唬的赵老儿的儿子赵四媳妇没有办法,才忙忙的去请了赵老儿。
赵老儿下山以后,忙赶到四海赌坊,没想到连豹子头都不见他,只派了小二通知他,与四海赌坊作对的下场,赵老儿钱花了不少,连儿子的面都没见到,只是听说被打的动不了,这里正苦于无法,有人给出主意道,四海赌坊与凤郡主关系颇好,如有关系可以拖之一二,只要凤郡主肯说情,司马无情必定放人,这边赵老儿无法只好来求初七。
初七听完了赵老儿的描述就明白了,因为四海赌坊有三王爷的产业,初七本不愿意过问,赵老儿见初七犹豫,忙要下跪,初七又看赵老儿确实可怜,忙扶起赵老儿笑道,“庄主勿急,初七与您走一趟就是了。”
说罢就带了凤一、凤二坐着赵老儿的马车去了四海赌坊。
初七一下车,早就有人通知了豹子头,在初七还没有进门之前,豹子头早已经跑了出来,走到台阶下,笑道,“今儿刮了什么风,可是把我师傅给送来了?”
初七笑道,“你抓了我朋友的儿子,我可不得来看看?你豹子头好大的面子,竟然要我亲自走一趟?”
豹子头先是一愣,然后看向初七身后的赵老儿,问道,“那赵四是您的朋友?”
初七笑道,“正是我的朋友。”
豹子头一拍大腿,笑道,“师傅不早说,哪用您自己走一趟?我这就去告诉他们,让他们放人。”
初七点头笑了笑,正要离开,豹子头忙一把拉住初七,笑道,“放人容易,但是您要是不见司马老板,这人我是不能放的。”
初七无法只好跟着豹子头走进了赌场,其实初七也不愿意过多的与司马无情有交集,毕竟他是三王爷的人。
司马无情这边也听到了消息,早就迎到了二堂,一见初七来了,忙笑道,“初七怎么今天有空?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初七笑着将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司马无情笑道,“豹子头,立马放人。”
这时,已经将赵四带了过来,赵老儿忙上前细瞧,打的也是重了些,心内疼痛,却又不敢明说,忙叩谢司马无情和初七。
二人将赵老儿扶起来,送二人回去了。
初七笑着谢了司马无情,司马无情忙笑着说小事。
初七欲离开,司马无情忙挽留道,“今儿说什么也让我请你吃顿饭,算是你感谢我。”
初七笑道,“等那赵四可以行动了,让他们请我们两个算感谢我们,不是更好?”
司马无情苦留不住,无法只好听任初七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