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的后方果然被空出来了,然后外围的防守都换成了劲装护卫,那都是元极的人。
他们和军营中的人完全不一样,那种骨子里携带的弑杀,以及残忍,无处不昭示他们为达目的可以不择手段,和军营中的人行事是完全不同的。
也因为此,秦栀的住处也被挪到了别处,她很无言,但也从这件事更加看清楚元极是个什么样的人,霸道专制,他想做什么,世界上所有人都得给他让路。极度的以自我为中心,不会顾及其他人的感受。这种人,认真剖析来看的话,其实他有人格障碍。
面对这种人,秦栀认为离他远一些比较好,讲不清楚道理,浪费口舌也是无用。
搬到营地左前方的一个帐篷里,秦栀洗漱了一番,然后便靠坐在床上,开始看书。
距离营地前方较近,巡逻队出营的声音也听得格外清晰,与她之前在营地后方的感觉完全不同。
看书,她也渐渐的沉浸到书中,周遭的一切都远离。
也不知过去多久,杂乱又疯狂的马蹄声忽然响起,秦栀眉头一动,神思从书本中抽出来。
听着那杂乱的的马蹄声,显然是急匆匆的出营,根本顾不上那么许多。
然而,由这声音就听得出,这根本不是营地中的巡逻队,即便再焦急,也不会这么没规矩。
显而易见,这般无视规矩的是谁,就是那占据了他人地盘还恬不知耻的元极的人。
虽然不知他们到底在做什么,但这几年来她也听元烁还有元霖宗说过三两句,他们做的事情大部分都很危险,也可以说是生活在黑暗之中,因为做的一切事情都是见不得光的。
如此想来,倒是也能理解一下他们如此不顾及旁人的做事风格,只不过,理解归理解,他们如此横冲直撞,实在惹人烦。
这一夜,营地都没有消停,巡逻队正常的出营换防声音可以忽视,因为已经习惯了。
但是元极的人这一夜却根本没有意识到这是黑夜,正常人是应该睡觉的,他们不时的出营又回来,还真是应了元极那时说的话,折腾的连冬眠的熊都醒了。
只不过,他折腾的不是冬眠的熊,而是好不容易换下时间休息的军营兵士。
天色亮了,秦栀便从睡袋里爬了出来,洗漱干净,对着不太清晰的小镜子将长发梳理好,便走出了军帐。
外面太阳已经跳出来一角,晨间的阳光很干净,又带着不可忽视的暖意,让人心里一瞬间就明朗了不少。
只不过,下一瞬就想到了营地后方已经被侵占,好心情瞬间消减一半儿。
不知元极的事儿什么时候能办完,希望他赶紧滚蛋,这辈子都不要再见面才好。
其实若认真说起来,这还是秦栀第一次觉得某个人很难搞,让她有些避之不及。
用过早膳,秦栀便坐在帐中看书,她不打算出去,在这里最为安静。
只不过,她想安静,不代表别人安静,上午还没过半,元烁就跑来了。
“你今儿怎么待在这里不出去?我还等你过去呢,商量一下,接下来怎么办。依我看,大哥他们今天也不打算离开。你这么聪明,想个法子让他们赶紧走。”元烁愁得嘴上都要起火泡了,简直头疼。
放下书,秦栀叹口气,“你把我想的太厉害了,你大哥,我赶不走。只能等他办完该办的事情,自动的就离开了,即便到时你想留他,他都不会理你。”
“你这是什么调调?听起来好像彻底放弃了似得,你怕他呀?”这么多年,他还真没看出来她害怕过谁。
“说的是啊,我还真怕。所以,最好这辈子都不再见面,否则有的我头疼。”和元极交流,与元烁完全不是一回事儿。需要绞尽脑汁,说出口之前的每一句话都得深思熟虑一番,免得掉进他的套里。
看着她,元烁忽然想起,“昨晚你们俩说什么了?我大哥不会说一些狠话了吧。他不想娶你,我能看出来。只不过,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他要是真的不打算要你了,你怎么办?”
“我会谢他的。不过,得他提才行,我不会主动提这事儿的。”秦栀微微摇头,能解除婚约的话,那是天大的好事儿啊。但是,这事儿谁先说谁吃亏,而且估计会背一辈子的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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