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要是父亲心血来潮的考我怎么办?”一边歪头看她,元烁一边抬手抹了抹脸上的冷汗。
“为了谎话不会被拆穿,麻烦你以后多看看书,二爷。”瞅了一眼他,秦栀总算知道什么叫做皮糙肉厚。
“看不下去,不如你全部都看一遍,然后以最简单的方式告诉我,越简短越好,我能背下来。”这个主意还不错。
“想得美,《治国论》足有一指厚,用一句话可概括不了。你这后背真没事儿?赶紧回去处理处理吧,小心血尽而亡。”那衣服粘腻的,都是血。
“我就知道得挨揍,所以随身带着药呢。走,去你那儿,你给我擦。”说着,元烁从怀里掏出一个瓷瓶来,果然是挨打次数多了,所以早有准备。
“你又不是没有丫鬟,我凭什么给你擦药?而且你没听到王爷说,让我好好休息,等着明日的订婚礼。”这小子,倒是自来熟不客气。
“所以啊,我今天给你说说我大哥,让你也了解了解他是什么样的人。”元烁理由丰富。
“你很了解他么?”这种话一听就是胡说。
哽了哽,元烁强行把药塞到她手里,“就算我了解的不多,但那也是我大哥,我知道的肯定比你多。是这个道理吧,大嫂?”
忍不住翻了翻眼皮,扫了一眼那满脸得意的人,大嫂?这俩字儿真够刺耳的。
一路回了住处,一路上,元烁可谓吸引了众多目光。不过,但凡见着他那满后背血的人,却是没表现出任何的意外来,显然这是常事儿。
反倒白桃一路上盯着元烁的后背,生怕他会流血不停,然后没命。
进了屋子,元烁便坐在了椅子上,挺直了脊背,看起来他也有些疼,所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白桃手脚麻利,很快的端了一盆温水过来,又找来干净的手巾。
把帽子拿下来,秦栀拿着那瓶药,一边盯着元烁都是血的后背瞧,不由得摇头,“把衣服脱了吧,让我瞧瞧到底有多惨。”
“没事儿,过几天就好了。”动手把腰带解开,然后把衣服脱下来,后背的衣服湿哒哒的,被血浸满了。
略艰难的把衣服脱下来,他后背的伤进入视线当中,这打人的人也相当有技术,衣服没受丝毫损坏,这皮肉却破开多处。
白桃把浸湿的手巾递过来,一边忍不住皱起脸,看着都疼。
拿着手巾,秦栀小心的擦拭他后背上的血,如此细看,这些伤口倒是也不太严重,只不过因为持续的击打,所以流了很多的血。
“看来打你的人也是经验丰富,让你外表看起来很惨,其实并不严重。”擦干净了血,把手巾递给白桃,然后打开那瓷瓶,里面是药粉。
“你可别夸高云了,他就是个刽子手。每次都是他下手,第一次挨打,我在床上躺了半个月。”元烁语气都是不满,但也没办法。
“估计他也已经打烦了,所以现在都是敷衍了事。不过,外表来看还是挺真实的,起码能骗过王爷。”流了这么多血,元霖宗看到了,也不知会不会心疼。但刚刚,他确实没任何的表示,果然是个严父。
“唉,父亲终于松口说让我去大营了,谢了。”说起这个,元烁立时忘记了不愉快,整个人都高兴了起来。
“大营?听起来很威风,不知有没有那个幸运能去看一看。”这个时代的军队驻扎之地,不知是什么样子。
“你想去?成,到时我带你去。”元烁回头看了她一眼,豪气干云的将这事儿应承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