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什么?
房涧抬头看初夏,还不忘示意她把碗里剩下的一点药喝完。
可以和我说那天的事了吧。房涧愣了一下,继续道:你已经躺了两三天了,学校的话校长应该摆平了。不用担心了,
那天你是傻了啊?这么冷了天竟然会淋雨。
还有,你最近都有点犯浑啊,动不动就发呆。
咔嚓…的声音打断了房间的呵斥,房涧像门外看,没什么动静,然后也没想那么多了。
好了你说吧。
初夏微笑,终于肯放自己开口了。
其实那天校长也没和我说什么。
没说什么就让你去淋雨了。
房涧站起来,无缘无故得激动,初夏有点责备得看着他,不是说好让她说么。
额…抱歉。
认真听,不管怎么样都要听,上厕所都不行。
初夏强硬地发号施令,房涧连忙点头说是。
我本来以为是要说我们两个的事情的。但是校长和我说了许向阳的事。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说写个,但是校长竟然调查过他了。
他过得,要比我想象的遭。
他现在呢?
不知道。
……
然后初夏又把他当了一次树洞,倾诉了她心里的不满。然后她又睡了,房涧也退出了初夏的房间。
他的房间就在初夏房间的对面,一个走廊似的回廊,再过去就是客厅。
陪了初夏一天的房间也饿了,本来想去厨房弄点东西吃,可是却看到从门口延伸进来的泥印,门也没锁。
房间去把门关好了,想着应该是自己出去买东西忘了关门,把客厅的泥印打扫了一下,给自己下了一碗面。从厨房的窗外看去,外面还下着大雨,伴着闪电,时不时大几个闷雷。
房涧挺郁闷的,初夏每次和他说事都是许向阳,左一个许向阳右一个许向阳,问题是现在那个许向阳都没个人影了。还天天念叨着他。
房涧看着碗里的面,全部想象成许向阳,一口一口往口里猛塞。
他天天和初夏在一起,怎么不见初夏念叨一下他呢。
郁闷。
以后几天初夏恢复不错,就这样,两人耽误了一星期的课程,校长甚至还亲自来过一次,房涧不怎么待见这老头子。
对着初夏嘻嘻哈哈的。
房涧躲在书房没出来,耽误了一个星期的课程他要补回来,而且也不想看见校长。总觉得他的眼神贼贼的。
他还带来一个年轻人,老头子对他恭恭敬敬,那个年轻人气焰也高,见到初夏却立马怂了。
那怂样让房涧觉得是自己以前的样子了,忍不住多看了一眼,长相只能用其貌不扬来形容。
之后没太多看点,房涧便继续看书了。
他们继续闲聊。
之后周一,他们又开始上学了。
校长的确和同学们解释清楚了关于房涧和初夏同居的问题,那个物理老师还特意把初夏叫到了办公室。
对不起啊,初夏,是老师目光短浅了,
这是这一星期的复习资料,你拿去好好看,下星期期中考,好好考,老师还是很看重你的。
恩…
出了办公室,房涧果然守在门外,看了一眼她手上的资料也没说什么了。
才风平浪静了几天,又出事了。
看来那个散布消息的人是准备和初夏他们拼到底。
这次的照片直接被印成海报贴到了学校的各处,连房涧在初夏房间里照顾初夏的什么都有。
还有一张是房涧帮初夏盖被子的,初夏作为当事人当然知道他在干嘛,可是光这样看来却是像在接吻了。
这下...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