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雯雯抬头,就看到了倚在路边树身上的高飞。
高飞嘴里叼着烟,反手点了点自己的鼻子,意思是说:放心大胆的打,出事了有我给你撑腰。
那天在花园夜总会时,高飞曾经利用豹哥向世人展示了他强大的武力值,那可是张雯雯亲眼看到的。
花豹的不要命,连孟繁星都很忌惮,但他在高飞手下却像个面人,想怎么捏他,就怎么捏他。
有这样一个强大的外援在旁,张雯雯又怕谁?
“这可是你让我打的!”
张雯雯脸色兴奋,抡起装着手机等东西的小包,狠狠砸在了为首小青年的脑袋上。
小青年真没想到张雯雯敢动手,毫无防备下被砸的哎呀一声惨叫,接着暴跳如雷:“卧槽,你真敢动手?哥几个都给我上,打死这小表子!”
“你妈才是小表子,你们全家都是小表子!”
张雯雯抬脚,狠狠朝小青年的裤裆里踹去。
幸亏小青年也是打架打惯了的主,反应很快,及时弯腰躲开了要害处,小肚子却被跺中,身子一个趔趄,退到了一旁。
张雯雯心中暗叫一声可惜,趁机从他身边冲到了高飞面前,抱着他的胳膊,兴奋的跳跃着:“高哥革——”
“嗯?”
高飞斜眼嗯的这一声,可谓是婉转悠长,绕梁三日而不绝。
“嘿嘿,错了,是高叔叔,高大爷!您老人家怎么会在这儿呢,这几天去哪儿了?”
张雯雯嘻嘻笑着,根本不在乎那几个围上来的小青年。
“去了趟京华,逛了逛故宫,爬了爬长城,泡了泡美妞。”
高飞随意的说着,伸手指着头顶上方约两米高的一根树枝,问张雯雯:“你信不信,我一脚能把这根树枝踢断?”
这是一棵法国梧桐树,枝叶茂盛,高飞指着的那根树枝,也就是比铅笔粗不了多少,如果是放在地上的话,张雯雯也能踢断。
可那根树枝,距离地面足有两米——这该怎么踢?
张雯雯摇头:“不信。”
“那你闪一边去,让叔叔给你演示。”
高飞推开张雯雯,也没看那几个目光凶狠的小青年,稍微吸了一口气,脚下就像按了弹簧那样,身子忽然暴起,一个原地后空翻!
张雯雯就觉得眼前一花,等她目光重新聚在高飞身上时,人家已经稳当当的站在了地上。
这时候,原本距离他头顶两米高的树枝,竟然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高飞抬手抓住树枝,在手里掂了掂,看着那几个傻楞当场的小青年,问道:“哥几个,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
为首小青年,就像见鬼那样的看着高飞,用力咽了口吐沫,结结巴巴的说:“没、没了。”
高飞脸色一沉:“既然没有,那就滚蛋!”
“是,我们、我们这就滚蛋,谢谢大哥!”
为首小青年后退两步,嘴里发出一声喊,和两个同伴抱头鼠窜。
“站住,钱包掉了!”
张雯雯大叫了一声。
那几个小青年却连停也没停,一溜烟就跑没影了。
张雯雯咯咯娇笑,抱着高飞的右手:“高叔叔,你太牛、太厉害了!那么高的树枝,你是怎么踢到的,教教我行不行?”
“你一个女孩子家的,学这些干嘛。”
高飞拿着树枝,得意洋洋的说:“雯雯,你现在有没有想到某个成语?”
张雯雯疑惑的摇摇头:“什么成语?”
“不战而屈人之兵。”
高飞摇头晃脑的,正要再吹嘘几句时,一个带着袖章的某居委会老大妈走了过来,也不说话,掏出一个小本子,蹭蹭写了几下,刺啦一声撕下一张单据,面无表情的说:“小伙子,你肆意破坏公共花木,按本小区‘保护花草委员会’第九章第十三条规定,罚款五十。”
……
张雯雯双手抱着高飞的胳膊,很自然的样子,和他并肩前行:“哎,叔叔,刚才你怎么不对那老大妈露一手呢?她要是害怕了,也许就不敢罚款了呢。”
想到老大妈刚才点着他鼻子那阵喋喋不休,高飞心有余悸的回头看了一眼,推开张雯雯:“边去!你这是蛊惑叔叔我犯错误不是?伟大领袖教导我们说,对待敌人要像寒冬一样冷酷,对待同志要像春风那样温暖,我怎么可以用无产阶级铁拳,来威胁自己同志呢?”
“咯咯,叔叔,你真逗。我发现啊,你这个人还是蛮好的,就是很有原则,和底线。”
张雯雯咯咯娇笑,又抱住了他胳膊。
高飞昂首:“那是,这个做人嘛,怎么着也得有自己的原则才行。对了,你这是要去干嘛?”
张雯雯刚要说话,眼神却暗淡了下来,松开高飞的胳膊,转身就走。
“哟,你这孩子,怎么了?”
高飞有些奇怪,一把抓住了她手腕。
张雯雯垂着头,低声说:“叔叔,我要、要离家出走。”
高飞愣住:“啥,你要离家出走,为什么要离家出走?”
不等张雯雯回答,他又问:“是不是你老妈训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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