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乡亲们慢慢的平复下来。
村长却一直拉着林庄的手:“可是……可是……林县长,我们看着才放心。”
林庄感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低着头,肩膀抽动,无声的哭泣。五年的监狱生涯,到今天,总算是发泄出来了。
“那这样,你们和林县长所在的地方,结个对子。我听说你们也有支援东沙州的任务。这样,你们经常可以派人过去,见到林县长,看到他的工作,不也一样吗?而且,你们还能帮助林县长做出更大的成就。你们看,这样不是更好?林县长做好了,将来要是做了州长,说不定哪天就调动到你们州了呢?对不对?”洪抱玉笑着说道。
村长想了想,点点头:“那行。”
不过他依然没松开林庄的手:“今晚到俺家,咱们一起喝一口。俺们给你收拾点行礼。”
第二天一早,两辆皮卡车装的满满的,都是吃的用的,甚至锅碗瓢盆。这全是村长为林庄准备的行礼。皮卡车上,还有四个全副武装的民兵,这是村长特别安排的林庄的贴身护卫。
虽然猴子百般解释,可是就是没法劝说。最后只好接受了村长的好意。
送到种植园门口,林庄突然回头,对着村民跪下,猛地磕了三个头:“我林庄发誓,不贪不占,做个好官。要是对不起老百姓,天打五雷轰。平顶庄,以后就是我林庄的老家。”
说完之后,爬起来,头也不回的钻进车子,嚎啕大哭起来。
一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哭的像是一个孩子。
满腹的委屈,都全部得到释放。
车队默默无言,猴子和洪抱玉也无言。
许久之后,洪抱玉眼睛微微有些湿润,对着老百姓摆摆手告别,让车队出发。
上了车,洪抱玉看着嚎啕大哭的林庄,过去轻轻拍拍他的肩膀:“小林,以后好好干。咱们这伙人,都是这一类人。但是今天,咱们得明白一个道理,你为老百姓做一点,老百姓就记住你十点。只要对得起老百姓,咱们以前遭的罪算什么?”
林庄哭了一阵,慢慢止住了哭声,抬起头擦擦脸,看着洪抱玉:“洪州长,您看着吧。这门这群人,在那边,都是囚犯,到了这里,咱们要是做不好,别说对不起坚持下来的牢狱生活,更对不起老百姓。为了给老百姓做点事,我林庄,发誓这辈子不娶。”
“哎呀,可别!”猴子连忙说道。“咱们这可鼓励生育呢。咱们人口少,少生一个,那是对国家不负责。”
林庄的庄重誓言,让猴子给打破了。让车里的气氛轻松了不少。
洪抱玉却说道:“小林,这个誓言还真不行。你没看到么,那个村子的村长,悄悄让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上了皮卡车,怕是有想法。你得注意。你年龄不小了,要成家立业的。有个家,也能更好的工作不是?”
林庄摇摇头:“太年轻了。就算是真考虑,也得找个年纪差不多大的。我前妻,当初我也是看的挺好。人漂亮,可是漂亮有什么用,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我倒是羡慕这些带着家人来的。人家那都是真经历过生死考验的夫妻啊。我要再找,也找个差不多的,能过日子的。不打算找城里人了,就找个乡下人,能靠得住。”
看来,妻离子散对他的打击很大。
洪抱玉点点头,相比其他人,他蹲监狱的时间最长,但是他的妻子却始终对他不离不弃,让他十分感激。也正是因为妻子的不离不弃,他才能坚持下来,不然一个人的精神到了极限,么有什么慰藉的话,真难说发生什么。
这里五百多人,有接近三百人,都是孑然一身来到的。这辆车上,就有三十多个是一样遭遇的。对林庄的话,是深有同感。
车队飞速前进,很快到达北部的东沙州,放下一批两百多人,剩下的人,就要继续西行,还有千多公里的路,需要两天左右才能到达。
东沙州这里,已经有两个民兵连在这里等着护送他们前往该去的地方。
林庄下了车,后面的皮卡立刻跟了上来,一个开车的民兵跳下来:“林县长,咱们到了。”
“可别叫林县长。现在的工作还没安排。说不定也就做个普通的公务员,别闹了误会。”林庄连忙说道。
那个民兵龇牙一笑:“那有啥。俺们村长说了,您就是俺们的县长。哪怕以后你做了州长,做了国家领导。那也是俺们平顶庄的林县长。”
林庄有些无奈,也没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来接人的民兵连长很是纳闷,居然有个人带着两辆皮卡车,还有四个当地民兵护送过来。
不过这不是他担心的事情,连忙按照早就分配好的去各处的人,他恰好要带着林庄他们十几个人,去组织一个县政府。
“哪个是林庄?”民兵连长喊了一声。
林庄连忙举手:“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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