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泼了一桶冷水算是彻底清醒了,现在裹着一床干净的被子在瑟瑟发抖,是冷的也是吓的。
澹台子鱼接过小蝉儿给她的钗子仔细的看了看:“就算倒的干净了,里面多少还会有些残留吧,不难测出是什么东西。”
柔嫔盯着澹台子鱼:“你想怎么样?”
“什么叫我想怎么样,不说刚才的事儿,就是你用这样的东西,就是死罪吧?”澹台子鱼慢条斯理的说道:“难道你用这个也和本宫有关系了?”
柔嫔眼中狠毒:“你早就发现了。”
“怎么可能,你藏的这么隐蔽。”澹台子鱼才不会承认呢。
“那你想怎么样?”柔嫔知道自己难逃一死了也没有那么客气。
“本宫压下这件事就是想给你一条生路,你这样让本宫很为难啊。”澹台子鱼一副很为难的样子。
柔嫔不相信,但是她知道皇后向来说话算数:“皇后要如何才能放了臣妾。”
“你这样肯定不能在宫里待着了,不如就跟了那个人如何?”澹台子鱼直接说。
柔嫔一愣十分不甘心。
“你可以不甘心,可是没有其他选择了,他好歹也是一个国公。”澹台子鱼轻描淡写的说。
“韩公?”柔嫔一个哆嗦。
“是。”
柔嫔眼珠乱转,韩公好色是谁都清楚的,只是她身子已经给了韩公,再着其中滋味儿她自己也清楚。
“皇后娘娘这样做就不怕皇上责罚,就算皇上不责罚,被别人知道了也要弹劾皇后娘娘的。”柔嫔有恃无恐的说。
“你能想到这个也不错,看来只能杀了你了。”澹台子鱼也不是那种圣母心爆表的。
虽然每个人都有重新来过机会,可是代价太沉重的话就不划算的,没必要为了一个恶魔的忏悔而牺牲太多善良的人,虽然这种事情都是自诩善良之辈造成的。
柔嫔嘴角抿了一下:“臣妾不过是玩笑。”
“柔嫔真的好兴致,这个时候还有精力玩笑。”澹台子鱼不在意的笑了起来:“若是想活命就听本宫的,若是有一点差错,不管你在哪儿,本宫都会让人杀了你。”
“是。”柔嫔不敢再做任何挣扎。
这边的事情算是处理好了,澹台子鱼晃悠着离开了庄公的住所。
外面闹成这样,庄公竟然还在看棋谱,天下除了庄公也没有第二个人会做到了。
“是她。”景晔看着被小蝉儿扶着澹台子鱼。
“下手啊。”柳飘儿在雪地里趴着都快冻僵了,还不敢运功御寒,那样一不小心融了一边的雪就被人发现了。
“那个高手在她身边。”景晔犹豫了一下。
他看澹台子鱼走路的姿势应该是怀孕了,而对方说制造点儿混乱就好,看来针对的是对方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就有点儿莫名的不忍,他应该是一个冷血的杀手的,可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有点下不去手。
“肯定是她了,不然不会有这么多高手。”柳飘儿倒是有点兴奋。
“再等一下。”景晔还有点儿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