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摸到一片异常的湿润时,脸色骤然一变,死死地盯着徐南意。
徐南意胸口一起一伏,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去亲了一口,笑得促狭。
“这次我没骗你吧!”
满腔欲火,无处发泄!
看纪如珩憋着火的样子,徐南意忍不住笑得欢。
纪如珩瞪着她,双唇再次落在她的唇上,将她吻得快要晕过去才放开。
最关键的一步没有进行,这也不是徐南意能控制得了的,纪如珩有火也不能冲着她发。
最后,纪如珩解恨似的,又在柔软的身体上上下下揉捏了一番,这才起身。
纪如珩仍旧整整齐齐,再反观徐南意这里,躺在被揉皱的床单上,上身的衣衫几乎被褪去,长发凌乱,她自己也被撩拨地站不起来。
纪如珩回望她一眼,浑身的浴火再次被点燃,他逼着自己转身,大步离开。
她是囊中之物,总有一天,他要吃干,抹净!
那具火热的身体离开,徐南意松了一口气,却莫名感觉到一阵空虚和失落。
她抓着床单,仍旧轻轻喘息着,一颗心狂跳不止。
只差一点点,她就交代了!
从相貌到身体,纪如珩绝对是男色中的极品。
换做任何一个女人,就算交代了,恐怕也都是甘愿得不得了吧!
一个人躺在这张床上,徐南意忽然有点后悔,还不如刚才不管不顾,痛快了再说。
最贵也风流嘛!
只不过,纪如珩才是那朵人见人爱的牡丹花啊!
徐南意闭上眼晴轻轻叹息着,她不知道自己还能撑多久。
肥肉都放到嘴边还不吃,真是暴殄天物呐!
活命,男色,这个选择题接下来将让徐南意无比纠结……
……
昨晚徐南意说她来月事,也就是灵机一动,算了算也到日子了,然后纪如珩才败兴而归。
今早,徐南意睡到中午才下床。
痛经不由人,医者难自医。
徐南意从空间里找了一颗止疼药,吃过之后这才起床。
霁月进来伺候洗脸,还问道:“夫人,小侯爷不在,今天的午膳要和昨天一样吗?”
“他不在?”徐南意将帕子从脸上拿下来,“小侯爷去哪儿了?”
霁月有些疑惑:“小侯爷昨晚没告诉您吗?”
想到昨晚,徐南意感觉到脸上一阵发热,赶紧错开话题:“到底去哪里了?”
“小侯爷被派去江州巡查,今天一早,光风陪他一起离开的,说是怎么也得十天半个月的。”
徐南意忽然有种恍然大悟之感,怪不得昨晚纪如珩那么着急想……原来是很长时间吃不到肉啊!
心里觉得好笑,徐南意唇角已经微微翘起,她发觉这纪如珩闷骚的厉害!
不过话说回来,纪如珩想找女人,不是一抓一大把?昨天那是急什么呢?
徐南意撇撇嘴,将帕子放下,走到梳妆镜前坐下,霁月帮她梳理头发。
见徐南意一直沉默不语,霁月宽慰道:“夫人,不要太伤心,没多久爷就会回来的!”
徐南意抬眸,看了眼镜中的霁月,忽的笑了:“怎么会呢。”
她巴不得纪如珩在外面出个一年半载的公差呢!
只不过,她又生出预感来,而且十分强烈。
纪如珩不在,这武安侯府怕是要来一场暴风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