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尖细细勾过她的唇瓣,再次深入进去,吸住了她的香舌。
唇齿交融的瞬间,纪如珩仿佛从她口中汲取到了竹叶酒的清冽,令他沉迷陶醉。
徐南意头昏脑涨,感觉自己像是溺在水中,只能死死抓住身边的浮游物,也就是,她紧紧搂着纪如珩的脖子不撒手,这诱得纪如珩更加舍不得放开。
“唔……”
不知过了多久,徐南意感觉喘不过来气,拼命地捶打着纪如珩的胸膛,纪如珩这才放开她。
呼吸不畅的感觉,逼得徐南意睁开双眼,见纪如珩那双深邃的黑眸近在咫尺时,不禁多了几分清醒。
她胸口上下起伏着,大口大口喘气,真如同溺水得救了的人一样。
纪如珩的目光,却被她胸前的玲珑曲线所吸引,喉咙都渐渐发紧。
可他最擅长的是克制。
那么今天呢,刚才呢,怎么没克制好呢?
此刻,徐南意三分清醒,七分痴醉,眯着眸子望向纪如珩,含糊不清的声音透着娇憨。
水葱般的手指点在纪如珩的胸膛,慵懒笑道:“你亲我,是真不想让我嫁人了吗?”
大掌包住她的手指,纪如珩压在她的身上,捏着她的下巴,剑眉轻扬,眯起的眸子似有一瞬间的冷意。
“你是我的人,还想嫁谁?”
见徐南意像小猫一样眯着眼睛,慵懒又天真,仿佛不知自己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似的,这勾起了纪如珩心里的一团无名火。
纪如珩狠狠亲了上去,声音似乎更冷几分。
“你嫁谁,我就杀了谁!”
一点也不是吓唬!
纪如珩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凡是属于他的东西,从没有被人夺走的道理!
徐南意凝视着他,似乎感觉到几分不对劲,但酒精上脑的作用下,令她大脑反应不过来,只是这样略显呆滞地看着他。
她瘪了瘪嘴,透着些许委屈:“我哪儿敢呢……”
“……”没有巧言善辩,不是强词夺理,反而这般示弱,纪如珩忽然不知如何招架了。
纪如珩翻身而起,重新坐回了他的座位。
徐南意也慢慢坐了起来,她闭着双眼,随手摸到了座位旁一直流动着的水中,她沾了沾水,轻拍着自己的脸颊和脑门,这才清醒许多。
清醒不少,她回想起刚才说的那些话,不禁觉得后怕。
果真是,祸从口出!
徐南意讨好地看着纪如珩,声音软软:“小侯爷,实在是喝多了,我都是胡说八道的,别放在心上……”
纪如珩盯着她,示弱,装乖巧,明明是个满是锋芒的女人,偏偏又扮成这般无害的模样蛊惑人!
“记住,我说的话。”纪如珩手执一杯酒,缓缓饮下。
徐南意微怔,他刚才好像说了三句,是哪句话?
祸从口出?嗯,应该是这个。
“嗯,知道了。”徐南意乖巧点头。
见纪如珩没发火,徐南意再度放松下来,望着窗外月色发笑。
一个月前还在A国医院做手术时,她怎么也没能想到,她竟然能坐在古代的小酒馆里。
世事无常啊!
“笑什么?”纪如珩问。
闻声,徐南意这才回头,叹声道:“看到这月光,我才想到了从前的梦想啊!”
梦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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