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礼金。”
“你听谁说的?我怎么不知道?”
“我问婶婶,她跟我说的啊!”
“我妈亲口跟你说的?”
“是啊!虽然三十万在大城市,只是小数目,但是在咱们这小地方,已经算多了!”
对范晓晨来说,这简直是太多了!礼金是陈老师收了,还还得她还啊!
回来结个婚,范晓晨却变得负债累累,这个婚礼咋让她觉得那么憋闷呢!
正当范晓晨苦闷不已的时候,陈老师又进来催了,让她出去招待客人,范晓晨找借口说:“我等俞辛润回来再一起出去吧!也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
“对啊,辛润人呢?”
“溜达去了吧!这婚礼那么无聊!”
“你们让我说什么好呢!”
范晓晨又找到借口继续待屋里了,这次她把锅甩给了俞辛润,谁让他害她负债累累的!
堂姐是个喜欢凑热闹的人,在屋里待了一会儿就出去了,房间里又恢复了平静,范晓晨玩了会儿手机,觉得没劲,又爬床上准备继续睡。她现在是做什么都觉得没劲,唯有睡觉可以拯救她。
范晓晨刚躺下,房门开了,一阵臭豆腐的味道随即扑面而来,她一下子坐起来。
面对臭豆腐的诱惑,范晓晨是无法克制自己的。
俞辛润手里拿着一袋臭豆腐,递到范晓晨跟前,说:“吃吧!趁热。”
“你从哪儿弄来的?”范晓晨莫名的有些感动。
俞辛润淡淡道:“我闲着无聊,就出去到处走走,刚好在路边碰到有人在卖,就顺便给你买回来喽!”
“俞辛润,如果你现在说,你是寻了几条街,特意给我买回来的,那我可能会就此对你以身相许了!”
“好可怕,那你岂不是会赖着我?”
“有可能。”范晓晨一个接着一个将臭豆腐往嘴里塞,说话都有些含糊不清了。
“范晓晨,你要是爱上一个人,那个人恐怕就要遭殃了,得背负被你记住一辈子的压力!我可不敢招惹你!总觉得像做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样。”
范晓晨眼底划过一抹忧伤,她的爱总是来得那么深刻,她不但留不住爱的人,还把自己禁锢在了牢笼里,从始至终,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在给自己服刑。
“没错,我就是个疯子,你知道就行,以后自己离我远点儿吧!”范晓晨一脸淡漠地说,“俞辛润,你放心,我范晓晨跟你发誓,我永远不会缠着你不放,也不会把现实和演戏混为一谈!你再好,也不属于我,面对这一点,我始终都是非常清醒的。”
俞辛润蹙着眉头,笑说:“范晓晨,你今天是怎么了?整个人看着有点儿反常。”
范晓晨消灭了最后一个臭豆腐,笑着转移话题说:“谢谢你的臭豆腐,真的很好吃!”
俞辛润慵懒地靠在沙发上,伸了个懒腰说:“想不到,我第一次当新郎,就这么无聊地度过了!范晓晨,你们这里都不用新人去挨桌敬酒吗?”
“不用,我们这里没有这个流程,那么多人,哪儿敬得过来!”
“看来我是躲过了一劫!”
范晓晨突然想起礼金的事情,立马追问:“俞辛润,谁让你给那三十万礼金了?你是故意想气死我是吗?”
“给礼金……那不是我应该做的吗?虽然有点少,但是我如今还没赚到大钱,暂且这么寒酸着应付吧!”
“你装聋作哑不行吗?哪能凡事都能面面俱到?我这经费吃紧,演不起大戏,你是知道的!还给我捣乱!”
“范晓晨,你觉得我娶人家女儿,不给点礼金过意得去吗?装聋作哑,那我多没面子啊!”
“面子面子!面子值多少钱?”
“值三十万喽!”
“你……你这样做只会给我带来更大的困扰,你知道吗?”
“范晓晨,我没说要你还这钱!”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无缘白故地接受你这笔钱?我们只是公平的合作关系,没有任何的利益往来,不是吗?”
“行!”俞辛润让步道,“是我过分抢戏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真是个固执的女人!”
范晓晨眯着眼打量着俞辛润说:“俞辛润,你花钱这么大手大脚,应该是从小到大养成的毛病,我怀疑你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吧?你不会是落魄的贵公子吧?”
“想象力太丰富了你!”俞辛润敲了敲范晓晨的额头说,“我爱挣钱,但我更爱花钱,仅此而已!”
范晓晨有个优点,就是有时候挺会调节气氛的,一句话,又把气氛活跃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