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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嫩指尖轻颤一下,薛素面色霎时间变得十分难看,她本以为王佑卿娶了平妻,这辈子就不会成为驸马,哪想到此人竟会如此冷血,宁愿贬妻为妾,也要迎娶公主。
指甲狠狠抠着掌心,她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一声不吭,走到了雅间儿里。
秋菊看到主子面色不对,忍不住问了一嘴,“夫人,到底出了什么事?你千万别憋在心里,否则气坏了身子,侯爷肯定会担心。”
揉了揉酸胀的额角,她摆手道,“我没事。”
闻声,秋菊也不好继续追问下去,只得用担忧的眼神看着她。
这档口,锦月公主突然来到私馆之中,精致的面颊上带着丝丝绯色,双眼好似蒙上了一层水雾,这副含羞带臊的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动了春心。
“楚夫人呢?”以往锦月公主来到私馆,都是薛素亲自照看她,今日也不例外。小丫鬟蹬蹬上了楼,推开雅间的门,轻声道,“夫人,您说的那位贵客又来了。”
薛素愣了片刻,不禁摇头苦笑,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造了什么孽,总避不开他们两个。
“我下去瞧瞧。”
说着,女人径直下了楼,待看到那位贵女时,她嘴角勾起一丝浅笑,柔声问,“小姐今日过来,可是要做面部按摩?”
锦月的肌肤敏感,除了颜如玉的脂膏以外,她用别的东西面颊便会泛红,严重时甚至还会产生刺痛,胭脂水粉半点涂不得。前一阵子敷了象胆膏,倒是稍微改善了几分,因为再过一月便要大婚,她自然要做到最好。
“楚夫人,听说您这家店里除了象胆膏以外,还有绵雨糕。”
绵雨糕有丰乳的功效,不少女客都是为了这种糕点上门的,薛素眉头略略一挑,神情很快恢复自然,只当没看见锦月羞窘的神情,应声道,“的确有绵雨糕,小姐可以先去楼上,以象胆膏匀面,之后再将绵雨糕带走,吃上一阵子,即可见效。”
在私馆忙活了一下午,等到锦月公主离开后,薛素这才带着莲生回了侯府。
厨房的炉子上炖着鱼头豆腐汤,里头稍微加了些辣子,十分爽口,她连喝了一碗,颊边浮起一抹绯红,杏眼水盈盈的,看起来无比动人。
等到天色擦黑后,楚清河从城北大营中回来,男人大阔步走到小妻子跟前,摆了摆手,示意房中的奴才退下。
此刻屋里只剩下夫妻两个,结实的铁臂一把将人搂在怀里,薄唇紧贴着细嫩的耳廓,淡淡开口,“王佑卿要娶锦月公主了。”
“我今日去私馆中,也听人说了此事,他为了当驸马,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都做得出来,着实无耻。”
原本楚清河还有些担心,以为素娘对姓王的余情未了,但眼下看来,当初的念头早已断的一干二净,不留一丝痕迹。
男人悬着的心放了下来,手头上就有些不老实了,大掌丈量着纤细的腰肢,忍不住问,“素素,你身子好全了没有?”
“没有。”薛素毫不留情的拒绝。
自打生了小宁安以后,她体内的恶露一直没有排尽,现在腿上都绑着月事带,哪里能够胡闹?
刚毅面庞上带着十分明显的失望之色,楚清河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大步走到床沿边上,薛素被他唬了一跳,小手捶打着坚硬如铁的胸膛,急声道,“姓楚的,你快点放开我,听到没有?”
这人皮糙肉厚,即使小妻子又捶又打,依旧无法给他造成半点伤害。
将娇儿搂在怀里,楚清河不轻不重的在她身上拍了一下,威胁道,“老实点,咱们好好睡觉,若你不想的话,也可以做些别的......”